可是谢顷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只能在洗手间里,偷偷释放原本应该和大吉岭茶信息素交融的白兰地信息素。
“哥哥,别生气。”陈域风笨拙的亲他,“不是说有办法吗?”
“嗯。”谢顷回应,加深这个赔罪意味的吻。
为了防止自己满脑子废料,谢顷自发去了书房。
除了出来做饭和上厕所,其他时间一律待在里面。
就连晚上睡觉也难得提出要去客房。
陈域风似懂非懂。
“为什么这么大阵仗?你上个月易感期不都没什么异常?”
谢顷正准备抱着陈域风的被子去客卧,给陈域风留下自己的那床。
“上个月你病的那么严重,我又不是禽兽。”谢顷无奈的靠在门边,“抑制剂也是有用的。”
“那你今天怎么回事?”
谢顷:“我觉得我控制的住。”
他腰间发力站直身子,继续道:“最重要的一点是想要博取自己omega的关注。”
陈域风看着挂着一抹浅笑的他,心跳莫名漏了两拍。
他连忙捶了捶胸口。
声音听着有些空,有些沉,一听就是使了力气。
谢顷连忙放下手里的被子上前,“怎么了?这么使劲儿干嘛?”
陈域风任由他查看,手摸上他的颈间,“你是不是需要我的手动关怀?”
谢顷被他逗笑,“不是手酸吗?暂时不用了。”
“现在更想要精神关怀。”
谢顷抱住他,逐渐收紧。
“最近好累,从你生病开始到现在,一个多月。”
陈域风拍了拍他的背想要安慰,话没出口就被打断。
“等我说完。”
“我花了两天时间接受你的病情,治疗方案出不来的时候,我特别急躁。”
“我骂过我助理赵闻很多次,他现在看到我就害怕。”
“第一个治疗方案出来的时候,我持怀疑态度,因为太渺茫了。”
“而且会加速你的病情发展。”
谢顷头垂了下来,埋在他的颈间。
“后来果然加速了病情,而且收效甚微。”
“我当时无能无力,甚至威胁顾恪和教授。”
陈域风静静听着,慢慢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安抚他怀里这个平时游刃有余,此刻却分外脆弱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