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针连接着检测仪器。
在探寻到少量抗生因子时,锁定抽出。
然后再经过仪器循环,分裂,重新注入。
实现抗生因子的再生。
陈域风耳鸣的厉害,对疼痛的感知已经不是很清晰。
恶心让他觉得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可能吐的还是血。
这个循环过程要进行半个小时。
在这半小时里,陈域风要一直忍受吸取针的深入。
他不是没有晕过,但是会被药物催醒。
从刚开始因为疼痛而挣扎的叫喊,到最后没有余力反抗。
他觉得国内第一酷刑也不过如此。
想见谢顷,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离开。
也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
越想越悲观,陈域风眼泪再也止不住。
疼痛和心痛让他无法负累。
“再坚持下。”
顾恪看着生命迹象检测仪上极具下降的数据,突然开口道。
“马上就好。”
陈域风的数据依旧没有回升。
顾恪第一次慌张到看自己的老师,“霍主任…”
霍主任因为年纪大并不主刀,他主要是检测仪器。
在陈域风的认知里就是一根管子插了进来。
可实际上位置、角度、方法都很是刁钻。
能保证一下刺入确切位置的人不多。
“求生意志太弱了。”
霍主任摇了摇头,“先停一下。”
互相伤害
“让谢顷穿上无菌服进来。”顾恪向旁边的人说道。
教授摇了摇头。
“不继续就白做了。”顾恪坚持,“下次他能不能挺过去还难说,这手术周期那么长,第一次都坚持不下来,后面不用做了。”
“等死吧。”顾恪冷漠道。
一众人愣了两秒,离门最近的那位立刻出去叫人。
谢顷在得知陈域风求生欲望几乎没有的时候,眼前天旋地转。
他一直都知道他消极,可属实是没有其他办法。
当初他头发那样,如果查一下基因。
或许会不会可以避免?
谢顷很后悔,那会儿对他的关心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