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靶点,不仅没有被结合,反而被吞噬了。”
谢顷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也就是说,如果能产生足够多的此类靶点,可以保证患者正常控制信息素,并且产生的信息素可能更为优越。”
“也就是说您的omega可能是最厉害的omega,可以这么解释。”
谢顷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只一秒就落了下来。
“可是我记得没有可以改变信息素靶点的外力手段。”
“对。”顾恪点头。
谢顷看着他那副冷淡模样就来气。
他不再理会那人,转头问教授,“所以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教授叹了口气,认真道:“得试了才知道,目前的方法是你需要频繁标记他,产生足够多的融合性靶点细胞。”
“不行。”谢顷立刻回绝,“他酒精过敏,不能频繁标记。”
“而且不是说太频繁会更加不可控?”
谢顷有一瞬间甚至对这个硕果累累的老教授起了怀疑的心意。
是不是太久没进研究室,老糊涂了?
“融合性靶点细胞可以吞噬病变细胞。”顾恪不说废话,直接给出结论。
“如果不试,我想没有其他办法。”
谢顷坐回沙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很冷静。
这会儿却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万一不成功呢?会加速病变,导致陈域风每天被疼的死去活来。
就算陈域风受的了,他也受不了。
而且他还酒精过敏,频繁标记可能会让他休克。
办公室内的一老一少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谢顷的脑海中有一条麻绳,一直被扯来扯去。
外面楼道里时不时传来几声无法抑制的哭声或者是手术成功的笑声。
听的并不真切,却一直在谢顷耳边打转。
半晌。
他终于把视线从光秃秃的金钱树身上挪开。
“我没有发言权。”谢顷说:“你们应该征求陈域风的意见。”
教授啊了一声。
内心:你顶着这张臭脸一天往我办公室跑八百次,我还寻思你是他监护人呢。
他有病吧
教授带着顾恪去隔离病房的时候,还问谢顷要不要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