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紧随而至,点燃清寇,踏原虫如黑雨般“哗哗”落下。
山口清除毒阵,温观识率兵追击。
敌军已无力抵抗,节节败退。他们退回镶城却发现城门旗帜已被换成长荣武卫旗帜。
城门上,卫衡耸立,冷眼望着敌军首领。
连威高声喊道:“城下之人,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敌军首领头脑发晕,骑在马上止不住来回摇晃,他知道自己已退无可退。
“城上何人?”
连威看一眼卫衡,卫衡轻轻点头,他便继续高声道:“此乃我朝晋王殿下。”
“哦?晋王?哈,我还当你是叶家后人,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你……”
卫衡已抬手,便制止欲言的连威。
敌军首领继续道:“偷袭胜之不武,有本事,出来一战!”
“好啊。”卫衡应着,欲往城下走去。
连威挡在其前:“殿下,敌军狡诈,不可轻信。”
“他已吸入清寇白烟,手脚不灵,使不得诈。”
卫衡手握佩剑,城门缓缓且沉重地打开,他神色坚毅,步履铿锵。
“就你自己?你们长荣真是一贯目中无人。”
卫衡不语,已利剑出鞘,向敌军刺去。
敌军一股脑围将上去,刀剑相接,铮铮作响,鲜血扬起一波又一波……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无力倒地,卫衡的衫袍盔甲已浸满鲜血,面容和双手也已染成红色。
他紧紧握着剑柄,看着眼前血流不止的敌军,再抬眸,盯着马上的敌军首领。
敌军首领却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尔等蠢人,以为拿下镶城便胜了?漠州很快便会在我北江脚下!”说罢,他提刀看向卫衡,被卫衡一剑刺穿胸膛。
叶端守着营帐,突有士兵传来急报,营帐侧后方的山头上发现埋伏的敌军。
营中坐镇的将军一听,忙命帐中守军前去阻击。
叶端察觉异样,后山乃长荣境内,怎会有敌军潜入?她熟记地势,判断后山易守难攻,既然敌军已至,便定设了埋伏。
将军却充耳不闻,指责叶端临阵畏战,命她随队前去。
此处的山鲜有植被,山顶看山下一览无余。且山中暗藏山洞,极易遮掩。
武卫军方到山脚驻足,便有万箭齐发,武卫军来不及躲避,瞬时有多人倒地。
“此举不妥。”叶端与领队校尉商议,“兵分两路,一队正面进攻,一队侧面迂回,分散敌军注意,或可能成。”
梁行赞同叶端所言,与领队校尉道:“你我各领一队人马……”
话未说完,领队校尉便道:“好啊,那看看谁先拿下敌军。尔等听着,愿意与我一队的,随我进攻。愿意与梁校尉一队的,随他侧面迂回。”
叶端大怒:“事关重大当严密部署,岂容你如此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