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渡的玻璃酒柜里收藏着卡麦伦红系列的威士忌,拍卖级别的,口感顺滑,醇香浓郁。沈砚川推门而入时,江无渡正用指节敲击酒杯,他坐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头发半干,刚刚洗过澡,正准备喝点酒。江无渡抬眼,眼神里没有温度,“你也被周景行撵出来了?”“别说了。”沈砚川脱下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地下室暖气充足,他的眼镜片上泛起雾气,“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留她,不许我接近。”“你就不该查下去。”江无渡仰头喝了一口酒,喉结滑动,“那个孩子掉了后,周景行就动过彻底留下兔兔的心思,现在兔兔不是秋家的亲生女儿,他肯定对她心生怜爱,更舍不得放手。”“他没准备告诉秋榕榕真相。”沈砚川也给自己添了一杯酒,“阿行要是养个对我们过去一无所知的女人就算了,秋榕榕知道的太多,她活得越久,越会变成定时炸弹。”“啧,人证,完美的受害者。”江无渡笑了,“你做了什么?他把你也赶下来。”“不过是用尺子敲了她一下。”沈砚川平静地说:“掌心,轻得很。”说这话时,沈砚川修长的手在空中虚点了一下,声音藏不住细微的愉悦。他有点:()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