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淡淡扫她一眼,没再接话。
“罢了,你不愿意我自己找便是。”叶拂青叹了口气,故作大度地说。
谢濯冷哼一声,“烦请公主这段时日忍忍,莫要因为美色误了大事。他日被谁发现您在府中养面首,无视我这个正夫,那公主应当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吧?”
“侯爷多虑了。”叶拂青淡笑道,“我也不至于色令智昏到这般地步。”
她一拍脑袋,将话题扯回正题上,“扯远了,本来是要同侯爷一起想想该如何做戏蒙混过关才是,怎得突然扯到这上面去了。”
“公主向来有能将正事歪曲成闲事的能力。”谢濯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嘲讽意味十足。
“这也是自从见了侯爷我才如此。”叶拂青直起身子,笑道。
“公主往日有正事么?”谢濯斜睨她一眼,“也就从威胁我同您成亲那一天之后,公主才有点正事干。”
“侯爷对我还真是了解,不知你可听说过坊间一句话。”叶拂青故作神秘地说。
谢濯略带疑惑地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厌烦到了极致,那便是爱得深沉,爱得隐秘。”叶拂青冲他挑了挑眉,“侯爷虽然总是对我不耐烦,但对我了如指掌,实在是……”
“我为何对公主您了如指掌您不知道原因么?”谢濯咬牙切齿地说,“公主莫要歪曲事实。”
叶拂青当然知道他是为了提防自己,但这不影响她信口胡诌,“我懂,我懂。侯爷对我的爱那便如滔滔江水,无穷无尽也。”
话音刚落,谢濯便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臂膀留出的分寸之地就像能够给予她最后挣扎的囚笼。
“谢濯,你长胆子了!”叶拂青讨厌这般被禁锢的模样,整个人像被人猜中尾巴的狸奴,大叫起来。
“我对公主用情至深,一时控制不住,冒犯了公主,也是人之常情对不对?”谢濯慢慢附身,不断靠近她。
“有完没完了,能不能好好说正事。”叶拂青怒瞪着他。
谢濯嗤笑一声,“是谁故意扰乱氛围的,难道不是公主吗?”
“要是敢碰我,你死定了。”叶拂青说着,不断往后退。
谢濯就像偏要惹怒她一样,在她说完便抬手掐了掐她脸颊处的肉,“碰了,我替您记着,现在要死一次了。”
说完,他的手又往下走,按住他的下巴,让她张开嘴,“这下要死两次了。”
“滚开,我要和离!我要和离!”叶拂青手脚并用,不停地拍打他的手,用力去推他。
但谢濯纹丝不动,步步紧逼,将她扣在角落处。
“来,笑一下我看看虎牙还在不在。”谢濯手上力道加重,逼着她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