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凶了,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蜷缩成一个球。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然而,就在苏婉晴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进一步的羞辱或者侵犯时,戴尘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手指上的“痕迹”。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只手探入女性最私密之处肆意玩弄的人不是他。
擦干净手指后,他将那块明显沾染了污渍的手帕随意地丢在了一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被苏婉晴压在身下的那件米白色连衣裙上。
他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
“好了,苏总,”他的声音也似乎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别哭了。快把衣服换上吧,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
苏婉晴猛地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抬起被泪水和汗水糊住的脸,看向他。
他……他说什么?让她换衣服……回去?
就……就这样结束了?
刚才那一切……那羞辱的脱丝袜……那侵犯性的抚摸……那让她在极致羞耻中崩溃的高潮……难道……真的只是……像他说的那样,是对她下午烫伤他的“惩罚”?
现在……惩罚结束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让苏婉晴混乱的大脑抓住了一线希望。
她开始疯狂地自我欺骗,试图说服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她弄伤了他,他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很公平!
现在,惩罚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看着戴尘那张英俊的、此刻似乎真的带上了几分“温柔”的脸,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竟然奇迹般地被一种荒谬的、劫后余生般的“感激”和“安心”所取代。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快点换好衣服,逃离这个让她羞耻到骨髓的地方。
但她的身体在高潮和长时间的紧张恐惧后,早已虚脱无力,手脚都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气。
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反而让自己更加狼狈。
戴尘看着她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俯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那件皱巴巴的黑色晚礼服从她身上彻底剥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然后,他拿起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抖开。
“抬手。”他命令道,语气依旧平淡,却不再带有之前的压迫感。
苏婉晴愣愣地看着他,像一个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木偶,下意识地、听话地抬起了酸软的手臂。
戴尘耐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引导着她的手臂穿过连衣裙的袖口。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汗湿的、还带着高潮余韵而微微发烫的肌肤,但这一次,他的触碰是克制的,是纯粹功能性的,没有了之前的侵略和挑逗。
他帮她把连衣裙的领口套过头顶,然后仔细地将裙摆向下拉直,盖住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几乎赤裸的身体。
裙子是无袖修身款,长度及膝,虽然不如晚礼服那般暴露,却也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
米白色的柔和,与她此刻苍白却泛着潮红的脸色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接着,他甚至还帮她拉上了后背的拉链。
冰凉的金属拉链头划过她敏感的脊柱肌肤,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但这一次,更多的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体贴的举动所带来的……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好了。”他退开一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脚上——一只完全赤裸,另一只脚上的丝袜只褪到了脚踝,皱巴巴地堆在那里,显得狼狈不堪。
旁边还散落着她那双精致昂贵的细高跟鞋。
戴尘弯下腰,捡起那只堆在脚踝的丝袜,毫不犹豫地将它也彻底脱了下来,和另一只一起,被他团了团,丢在了那件黑色晚礼服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那双细高跟鞋,半跪在苏婉晴面前。
“脚。”他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