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那黏腻灼热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关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婉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气味。
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浑身沾满了屈辱的痕迹。
脸上、脖颈上、胸前,雪白的肌肤与乌黑的发丝间,尽是那黏腻、半透明的白浊,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干,紧绷着皮肤。
藕粉色的真丝睡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敞开的衣襟下,黑色蕾丝内衣被推挤得不成样子,丰满的乳房红肿着,同样沾染了斑驳的液体。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污秽,划过脸颊,留下狼狈的水道。
戴尘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胸膛因刚才的极致释放而微微起伏。
他看着她如此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审视和……短暂的餍足。
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几秒钟的沉寂后,他俯下身,动作意外地算得上轻柔,将仍在轻轻颤抖、咳喘不止的苏婉晴打横抱了起来。
“唔……”苏婉晴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僵硬。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挣扎,但浑身酸软无力,刚才的经历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何况,她此刻的状态,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难以整理好,根本无力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
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和体温。
这种怀抱,本该是温暖而安全的,但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不安。
她被迫贴近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古龙水味,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浓重的、属于他的精液的味道。
这气味的混合,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戴尘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这种平静,比之前的狂暴更加令人心悸。
仿佛刚才那一切激烈的、羞耻的、近乎施虐的行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光洁的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
戴尘没有将她直接放入浴缸,而是先走到了淋浴间。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在密闭的空间里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他调整好水温,然后才小心地将苏婉晴放下,让她站在花洒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从头顶冲刷而下。
“啊……”冰凉黏腻的污秽被温水冲走,皮肤接触到暖流的瞬间,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丝。
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将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一点点带走。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洗着长发,仿佛想将刚才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一并冲掉。
戴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睡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曲线。
被推挤上去的蕾丝内衣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湿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红肿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水流下若隐隐现。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滑过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大腿根部。
苏婉晴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件被仔细检查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
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连最私密的后庭都被他侵犯过,这点暴露又算得了什么?
她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也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注视。
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微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