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坐在小床上,肩膀挨着肩膀。
雨水拍打着棚顶,发出密集的,“哒哒,“声,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彼此的体温,让狭小的空间莫名温馨。
“这棚子是招娣和来娣凑钱弄的,“汪婶摸着粗糙的木板,语气里带着骄傲,“说俺年纪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晒着。”
李云侧头看她,水珠还挂在她睫毛上:“女儿挺孝顺啊。”
“孝顺有啥用,“汪婶撇撇嘴,“一个嫁到邻村,整天伺候公婆;一个在电子厂,三班倒的,连对象都没工夫找”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她们厂里的小组长,四十多了还没娶媳妇,整天对女工动手动脚……”
李云挑眉:“跟你们当年那个车间主任一个德行?”
“可不是!”汪婶拍了下大腿,“这些男人啊,有点小权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她突然斜眼瞅着李云,“不像你小子,虽然是个小畜生,但好歹不装正经。”
李云坏笑着凑近,湿漉漉的胸膛贴着她:“那婶子喜欢不正经的?”
汪婶,“呸,“了一声,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喜欢,喜欢得紧。”
雷声渐远,雨势却未减。
两人依偎在狭小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村里的婚丧嫁娶、城里的房价物价。
偶尔李云使坏,手往不该摸的地方探,汪婶就拍开他,笑骂两句。
…………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棚顶,像无数细小的鼓点。汪婶和李云挤在那张窄小的木板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听说村东头老王家那闺女,“汪婶压低声音,粗糙的手指在李云的胸口画着圈,“跟镇上的小混混好上了,肚子都大了,老王气得拿扫把追着打。”
李云嗤笑一声,手指卷着汪婶的发梢:“城里这种事多了去了。我们小区有个富婆,包养了个大学生,结果被老公抓奸在床,那场面——”
“哎哟!”汪婶拍了他一下,眼睛却亮晶晶的,“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两人就这样东拉西扯,从村里的寡妇偷汉子,聊到城里的老板养小三;从隔壁村的扶贫款被贪污,说到城里的房价高得离谱。
雨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狭小的棚子里弥漫着潮湿而温暖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汪婶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均匀的呼吸。李云侧头看她,农妇的睡颜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安宁,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轰隆——”
一道惊雷炸响,李云猛地惊醒。外面的雨更大了,狂风卷着雨滴从缝隙里扫进来,打湿了床角。汪婶还在熟睡,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李云轻轻抚上她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常年劳作的躯体没有城里女人的娇嫩,却带着一种野性的生命力。
他的手指顺着脊椎缓缓上移,最后停在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上。
“嗯……”汪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咋了?”
李云凑到她耳边,撒娇般地蹭了蹭:“婶子,无聊……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呗?”
不等汪婶回应,他的手已经滑到她腿间。汪婶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小冤家……”
雨水拍打着棚顶,雷声在远处轰鸣。李云翻身压上,湿热的阴茎轻易地滑入早已湿润的甬道。汪婶的阴道像被春雨浸透的土地,温暖而包容。
“啊……轻点……”汪婶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这破床……经不起折腾……”
李云低笑,动作却放得更轻。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雨声,谱成一曲隐秘的乐章。
汪婶的呻吟被雷声掩盖,只有紧握床单的手指泄露了她的快感。
“小兄弟…慢些…别急…,”汪婶喘着粗气,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李云再次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拇指时不时蹭过渗出前液的铃口。
雨水拍打棚顶的声响掩盖了她沙哑的嗓音。
李云像饿急的狼崽般叼住她垂落的乳房,牙齿轻轻碾磨深褐色的乳尖,舌尖绕着胀大的乳晕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