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常青藤大学的跳级生,父母早亡,叔父收养,叔父一家在上个月车祸死亡,被唐帮盯上后拐卖的,社会关系简单,没有其他亲人,是个宅女。”我的属下回答。
哼,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崇海岛的酒店正差个头牌。
在黑白勾结的本省,只有拿捏住白道把柄的才能永远不倒,而色情是每个官都过不去的坎,这是我的箴言,哪怕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家伙也一样。
3
拍卖场里,被辗转数手的宝物压轴商品被小拖车运进后台。
数个穿着白色兔女郎套装的带着深喉口球的美女围了上来,一个小推车也一起推了进来。
仔细看去,兔女郎们的尾巴还在微微震动,想必一头已经深入后庭了吧,女郎们的手也都被锁在身体两侧的束腰上,仅有小臂能自由活动,下体明显凸出的震动棒闪烁着红灯。
大腿锁着长约两寸的锁环,向上引出一条银色长链,扣在束腰上,胸部挂着金色铃铛,夹在粉色樱桃上,每次走动都有悦耳铃声,仔细听来,还有微弱的呻吟。
兔女郎是本次拍卖的主题,而箱子中的,就是这次最高级的商品,千万不能出乱子呢。
“开箱。”
兔女郎们熟练的用着不方便的身体,艰难地打开箱子。
这种箱子是特制的,有特殊的机制,打开会加大功率,并加大电击,能最快唤醒商品,逼她们挣扎,证明她们的活力,活物运输重要的是活性,关上后会短暂减小供氧,逼她们减小挣扎停止活动,保证运输中她们会老实待着。
箱盖一开,里面的黑丝兔女郎就开始抽搐,开始挣扎,但这都是无用功,她们被打包的非常扎实,哪怕是几个男人都没办法解开,绳子里有合金丝,锁是钛合金,就连箱子自带的扎带都穿了钢丝,没有我手中的电子钥匙,这个女人只能烂在箱子里。
我输入密钥,然后插入钥匙,箱盖下保护用的扎带自动崩开,我指挥兔女郎们将她搬出来,湿透的连身袜混着不明粘液和汗水。
这次的运输长度超过预期,商品已经累的不行了。
我赶紧从身旁一个兔女郎端着的盘子里拿出另一把钥匙,扯过一旁的垃圾桶,将商品下身的尿道锁捅开。
女子弓起背,一阵抽搐,混浊的尿液喷涌而出。
我十分清楚她抽搐的原因,这款尿道塞也是特殊的,每次放尿都如同被筷子捅尿道一般,很痛很爽,这是这里每个商品都要经历的事情,因为她们在被售出之前,每次排泄都必须痛苦,所以这样她们就会极力推销自己,努力把自己卖出去。
很邪的理论吧,但确实有效果,我们这里拍卖的女人都会在拍卖会上极力展示自己,因为卖出去可能会沦为肉脔,但卖不出去,就连肉脔都不如,一举一动都会很痛苦。
不过,这个尤物大概不会担心自己卖不出去吧。
我解开她的耳塞和口球。
“听得见吗?接下来请听好,我们会给你冲水,当然不会脱衣服的冲水,毕竟你的衣服是一次性定制的,很贵,然后会给你化妆。你最好配合我们,不然的话——”
我按下手上的遥控器,她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打滚,就像触电的兔子。
大概半分钟后,我按下了停止,我凑到她耳边,“虽然你是上等品,也还是请你尽量在拍卖场上认真展现自己的价值,别给我惹事,否则,这些东西我会永远让它锁在你身上。”
我威吓她,毕竟上一个不配合的,被永远地塞在玻璃箱子里,封住五感,堵住七窍,维持基础的生存,每天被注射着超出计量的春药,灌满透明树脂,作为完美的手办景品放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倒是很想把她也做成这样的景品,可惜成本太高,我也是要赚钱的,哪怕是东家给的标价也是我赔不起的。
她狂点头,生怕我看漏了。
“给她一幅盲片,嘴巴里放透明的球,顶级货是要完整的颜值才行呢,这样卖价才会高。绳子也解开吧,换成手铐,小鹤你教她带拷跳舞,她要是学不会,你就脱光了把自己锁到三角木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