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理论知识的门外女茫然看她,这这就
怎么可能。
萧温妤顿时无语,又不想说话,一巴掌盖在她的头顶,毫无防备的人顺势低下了头,再一次轻轻吻上了那处弧度,于是又换来一阵轻颤。
阮盛意了然低笑,撑着身体,自弧度一路向上,她吻到哪里,鼻尖便轻轻蹭到哪里,似有若无的痒意内外一同夹击着萧温妤岌岌可危的理智。
而后又一次抵上红唇,低声问:萧老板,听说怀宝宝后会二次发育,是真的吗?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是哦。
调酒师的手是很有力度且相当稳的,几乎是在话语落下的下一刻,女人的手缓缓落下,轻揉慢推。
这又是理论知识充足的体现了。
shake的时候要求的是体力,而凿冰球要的是稳定,但两者有个共通的需求
恰好,耐心这东西,阮盛意也很有。
也正是因着这份耐心,她自下而上地慢推峰峦时才能看清萧温妤的每一个表情,而不是急匆匆地继续下一个动作。
她能看清难耐地皱眉,忍耐地咬唇,原来这些表情都是这样,还有一些渴求,藏在看向她的目光里。
这件事带来的不只是痴狂和恶心,还有一些看着自己喜爱之人因此而登临顶峰的愉悦和快乐。
阮盛意克制不住地折身,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睑,喑声道:你真的好美
手握在腰侧时,她低声说,你求求我。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低笑,从哪儿学来的词儿?
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你求求我。
手指若即若离,始终不愿落下,女人在这种时候执拗到可恶。
萧温妤红着眼睛看她,低喘着,坏
嗯,好吧。
这就是真坏了,手指连绕都不再绕,也不再触碰,但却停在极近的位置,哪怕不碰也能感受到试探与逗弄。
萧温妤咬唇看她,良久,认命阖眼,低吟道:求求你。
阮话语断在半路,萧温妤死咬着下唇,羞涩的声音才没有彻底流出,却也丝丝缕缕,从唇齿间如水泄出。
她忍不住地握紧了阮盛意的头发,身体颤抖着,不知该讲何事。
不多时
红唇一圈的晶莹在灯下是那般灼烫双眼。
萧温妤想,如果她敢这样亲过来,她一定会把这个人打下床的。
还好,没有。
女人只是恍然大悟道:这般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