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帆惊恐的目光下,傅清衍直接踩在了他的右手上。带血的掌心沾地,狠狠碾压。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外面跟来的侍应生,听得心一颤一颤的。这位爷……真狠啊!傅清衍镜片后的眼布满阴冷的戾气,楚帆的求饶并没有丝毫作用。他都舍不得碰的人,这种人渣竟敢肖想。越想,心中的杀意越浓。“傅爷,我错了,我、我不知道沈南枝是你、你的人,求你,求你放过我……”要是早知道,他碰姜早也不敢碰沈南枝啊!本能的求生反应让楚帆顾不得去想,傅清衍和沈南枝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只知道他还不想死!“你这张嘴,我看也不用要了。”傅清衍单手摘下眼镜,狭长冰冷的丹凤眼毫无温度。楚帆就像一条待宰的臭鱼,没有一点反击能力。拳头如暴风雨似的落在他的身上、脸上,楚帆被打得惨叫连连,血都呕出来了。傅清衍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那张斯文清隽的脸带着与之不符的狠劲,直到身后的一声嘤咛,才让他停手。楚帆吊着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好热……”沙发上,沈南枝双手不断去扯身上的衣服。雪白的香肩外露,面色潮红,发丝凌乱。见此,傅清衍的眸色暗了暗。他走过去重新将她包裹严实,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往外走。沈南枝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动。浑身烫的像是刚从锅里出来的山芋。走出包厢,傅清衍阴沉着一张俊脸,吩咐跟过来的保镖。“你去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他没把话说明,但保镖秒懂。“傅先生放心。”坐上车,沈南枝挣扎的更厉害了,一个劲儿的说着热。纤长的羽睫不安的颤抖着,眼角挂着泪痕,怎么看都惹人怜惜。傅清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过去他的别墅。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把你徒弟带上。”沈南枝肩膀的伤口已经开裂,暗红的血干涸。她的意识模糊不清,只想找个降火的冰雕。披着的外套滑落到腰间,在傅清衍松懈的那刻,她缠了上去。“沈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喉结滚动,眸色幽暗。沈南枝的双手毫无章法的扯着他衬衫的纽扣,最后索性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她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循着本能的去轻蹭,汲取到一点凉意,就更加肆无忌惮。伴随着男人克制的闷哼声,傅清衍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饶是自控力强大的傅清衍,在沈南枝这样毫无章法的撩拨下,也险些把持不住。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气氛暧昧旖旎。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沈南枝炙热、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肩颈,刹那,傅清衍的背一下子绷紧了。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枝枝……”“呜,我好难受,帮帮我……”失了理智的沈南枝和清醒时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她还在点火。傅清衍抓住她作乱的手,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他问:“枝枝,我是谁?”是谁?沈南枝迷茫了一瞬,再次被体内的燥热淹没,“陆宴州……”后面的话她说的很含糊,但就是这一个名字,让傅清衍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热。”若沈南枝没提到陆宴州的名字,傅清衍或许还会情愿在到别墅前,当个冰雕。可现在……傅清衍重新把外套给她穿上,让司机把空调开到了最低。“忍着。”车速加快,那份暧昧的气息消散得干干净净。沈南枝难受极了。她想要挣脱开旁边男人的钳制,可她的力气太小了,最后发泄似的咬在了傅清衍的胳膊上。傅清衍皱眉,神情阴郁。他看着沈南枝这张脸,到底还是心软了。“枝枝,陆宴州配不上你。”……抵达别墅的第一刻,提前等着的家庭医生就给沈南枝打了一针镇定剂。怀中闹腾的人儿顷刻安静的睡去。看着傅清衍小心翼翼的抱着沈南枝回到房间,医生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哪怕是作为傅清衍的好兄弟,盛淮也忍不住说一句,真狗!人家沈南枝才刚和他外甥分手退婚,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布局,好歹给人一个空窗期啊!傅清衍这次算是栽了。盛淮收起幸灾乐祸的表情,给一起过来的女徒弟使了个眼色。“你跟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惊疑了一下,“我?”“嗯哼,不然你以为他特地叫我带上你做什么?我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傅清衍得揍死我。”兄弟的心思他盛淮还能不懂?别看傅清衍表面斯文禁欲,实则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伪君子。这样的人最可怕。盛淮有幸见识过一次,至今难忘。这一晚沈南枝睡得很不好。她感觉自己置身于熔浆之中,像是要将她彻底融化。身体和精神遭到了双重打压,等沈南枝彻底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是被车碾过似的疼。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昨晚的记忆零零碎碎的穿插在脑海,七拼八凑,最后的画面停在楚帆朝她伸手的那刻。沈南枝的脸色霎时一白。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见身上有衣服后,才蓦然松了口气。‘叩叩——’轻缓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南枝的思绪。她慢一拍的说‘请进’,等看见是傅清衍后,脸上的惊讶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为什么……傅清衍会在这里?男人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气质矜贵慵懒,手上端着一碗醒酒汤。“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听见他的询问,沈南枝老实回答道:“头晕。”说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询问了一句,“傅先生,昨天晚上……”傅清衍把醒酒汤递给她,“先喝了。”沈南枝乖乖照做。看着她那张清冷苍白的脸,傅清衍不动声色的敛眸,低沉着嗓子,问:“昨晚,陆宴州把你一个人留在那?”:()竹马喜新厌旧,我退婚嫁他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