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地址来到目的地后,我看见两名兽人骑士守卫着一座白色大宅邸的门口。
记忆深处有什么被触动了。
"不行阿农,你得出示从芙蕾达那里获得的令牌才能进去。别无缘无故用催眠术让他们自相残杀。他们都是无辜的。别让那些侵入性思维占据上风。"阿农暗自思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有狼形纹章的银币,朝卫兵走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两名卫兵交叉长矛拦住了阿农。
"给。"阿农向他们展示了那枚银币。
"抱歉先生,您可以进去了。"他们收回长矛致歉道。
"没事。"阿农说着正要进门,却突然后退两步开口道。
"上次有两个家伙在我面前说过同样的话,后来他们都死了。就是提个醒。"
守卫们突然感到脊背发凉。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是为了让他们畏惧我,又或许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的价值。说不清,只是觉得那样很酷。
匿名者走进宅邸,从正门进入。
"管家从不走正门。"
铺着红地毯的宏伟门厅里回荡着这个声音。
阿农将目光转向声音来源,发现是一位身着管家服饰的年迈兽人。
蓝眼睛,白毛皮,戴着护目镜,体格健壮。
"你可能是弗丽达夫人的新管家。"他边说边走下楼梯。
"是的,先生,正是我。"
我是亨利,这里的管家总管。虽然您可能有弗雷达夫人授予的特殊权限,但这个家族对管家们也有着严格的规矩。
"明白。"阿农看着亨利说道。
真是个怪叔叔。
"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但必须给弗丽达夫人端茶倒水,还要替她跑腿办事。"
"好的,我明白了。"阿农应声道。
"露比,过来一下。"亨利呼唤着某人。
片刻之后,一位兽人女性奔跑进来,胸脯随着动作疯狂上下晃动。
白色毛发,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穿着制服,还有和亨利一样的蓝色眼睛。
"是的,父亲您叫我。"
父亲?她居然是这位严肃混蛋的女儿。
她的外表确实如此……但依然。
"带他去弗雷达夫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