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尺玉站起来后,拍了拍手掌的灰,又抖着裤腿抖掉裤子的灰,结果似乎擦到了膝盖,嘶了一声。
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谢谢你,大哥哥。”
其实塞西尔只比尺玉大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身高会差那么多。
难道是因为小尺玉横着长了?
塞西尔心想,的确有可能,他分明看见小尺玉渗血的手掌肥嘟嘟的。
紧接着,小尺玉竖着一根手指,冲他嘘了一声。
“不要告诉爸爸我摔跤了,可以吗?”
小尺玉问得小心翼翼。
塞西尔只当他和青峰相依为命,不想要青峰心疼他。
后来,过了几年,忘了是哪门功课没做好,塞西尔被母亲训斥。
他又跑去了交界处。
这次看见了尺玉和青峰二人,站在一起。
青峰似乎和谁谈这话,右手紧紧握着尺玉的小手,尺玉不知是不是因为害羞,脸有些红。
塞西尔离开了。
他看不下这一幅父子情深的模样。
可能是那时起,可能是更早,一股浓烈的,散发着黑雾的恶劣心绪,暗暗滋生,直到他在莱恩公学见到因为长相漂亮被众人围着攀谈的尺玉。
以及事后,听见的那些肮脏龌龊上不了台面的言论。
他默不作声,让尺玉成了一无是处的花瓶。
他有错吗。
没有。
尺玉本来就娇气。
青峰惯的。
再后来,尺玉把他堵在学生会门口。
他还以为尺玉终于发现了他的算计,却听见尺玉问:“我能不能当你的狗腿。”
塞西尔目光凝结在尺玉的小腹上,仿佛寒霜凝冰,有了实感的温度,让尺玉不安地揉了揉肚子。
不舒服吗。
塞西尔稍稍侧头,缓慢地伸出手,最后落在尺玉半露的腰腹上。
薄薄的一层腹肉,轻轻一揉,就泛上红色,仿佛被蹂躏狠了留下的痕迹。
看来青家的确是败落了。
居然把人养得这么瘦。
连饭都不给人家吃。
塞西尔无言地揉着,腹肉微微荡漾,仿佛搅动一池春水。
直到尺玉一个翻身,把塞西尔的手压在身下。
塞西尔紧紧盯着交合之处。
然后,慢慢地躺下。
房间只有些许月光,塞西尔平躺着,手心越来越热,是尺玉腹部的温度。
他轻声道:
“母亲,你前夫给我生了个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