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院门口,几个小萝卜头指着地上的蚂蚁嘀嘀咕咕。
陈满看着身边不服气的陈满,忍不住又道:“赵佑,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就打个赌,要是今天会下雨你就给我妹妹道歉。
要是没下雨,我以后就听你的,给你当小弟,你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赵佑看了看旁边哭唧唧的赵月芽,撇了撇嘴。
他对哭哭啼啼的人没什么好感,不过要是能多个小弟倒也不错。
“赌就赌,输了你可别哭鼻子。”
陈满呲出两颗大门牙,“赵佑,你就等着给我妹妹道歉吧!”
任惋清看着这一幕没上前,这几个孩子她之前过来时都见过。
之前面黄肌瘦头发枯黄的小屁孩儿,现在看着倒是长高了不少。
赵月芽擦了擦自己眼泪,一抬手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任惋清。
“哥哥、哥哥快看是惋姐姐。”
赵月芽说着就跑了出去,任惋清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抱住了跑过来的小萝卜头。
“月芽,有没有想惋姐姐呀?”
任惋清揉了揉赵月芽的小脑袋道。
“想、特别特别想,惋姐姐你以后可以经常来看我们吗?”
赵月芽抱着任惋清撒娇道。
“好,惋姐姐以后有空就来好不好?”
赵佑等人也跑了过来,几个萝卜头将她团团围住。
各种各样的问题又随之而来。
“惋姐姐,你今天是过来看我们的吗?”
“惋姐姐,你有没有给小胖买好吃的冰糖葫芦?”
“惋姐姐,陈满说西街的馄饨特别好吃,安安想吃。
惋姐姐可以带我去吗?”
任惋清,果然小孩子还是不开口最可爱。
球球:“呵……善变的女人。”
任惋清:“滚……”
球球气的又回去种地,最近的她不喜欢种人参了,喜欢上了冬虫夏草。
“属下几个大小姐。”见是陆折柳。
任惋清眼带笑意开口:“陆叔,不是说了无需如此客气吗?你怎么又不听?”
女孩声音看似责备,实则无奈。
陆折柳本是来京考试的举人,却被高官之女看中,要求他休妻另娶。
陆折柳不愿意,一次外出时全家被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