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一顿,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她。
“开拓者阁下,请跟我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跟上。
(嗯?她又有什么事?单独叫我?不会是因为我今天表现太差,觉得我能力不行,要反悔或者教训我吧?应该…不会吧…都已经约好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乖乖地跟在了阿格莱雅的身后。
她没有带我回之前的浴池,而是领着我穿过了几条安静的回廊,来到了云石天宫内部一处看起来像是她私人起居室的地方——那是一间装修得极其豪华、充满了女性化优雅气息的宽敞卧室。
“坐。”她随手关上了门(应该上锁了吧),然后指了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柔软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依言坐了下来,沙发果然舒服得能让人陷进去。
随后,阿格莱雅也极其自然地,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一股浓郁、纯粹的、独属于她成熟女性的体香,混合着如同地中海午后阳光下、成熟瓜果与陈年佳酿发酵般的、馥郁甜美的葡萄酒香气,如同无形的触手般,悄悄地、慢慢地钻入了我的鼻子,瞬间沁人心肺,让我因为紧张而有些加速的心跳,都莫名地平缓了许多。
就在我放松警惕,有些好奇她到底把我单独叫到她的卧室是想干什么的时候——
阿格莱雅突然动了!
只见她伸出那双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白皙柔软的双臂,以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猛地环住了我的脑袋!
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的时候,她竟然…竟然就这么用力一按,将我的整个头,都深深地埋入了她胸前因为衣服款式有些敞开暴露呈现在我眼前的、那片散发着温热体温与诱人香气、深不见底、极度柔软饱满的巨大雪山峡谷之中!
!!!
(窒息!幸福的窒息感!)
我的大脑,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过于刺激的、来自半神大姐姐的“福利”,而陷入了幸福的空白!
“呜!呜嗯~!!”
脑袋被按进那片温暖、柔软、散发着诱人醇香与体温的、深不可测的峡谷之中,瞬间的冲击和随之而来的、极致的柔软包裹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小奶狗般的呜咽声!
(好…好大!好香!好软!而且好有弹性!这感觉…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吗?!自从离开我的那些宝贝老婆们,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翁法罗斯,好久、好久没有体会到这么极品、这么令人窒息(物理意义上的)的“洗面奶”了啊!)
我的脸颊像是被两团刚刚出炉、温热柔软、散发着奶香的、最顶级的大福给紧紧包裹住、轻轻按摩着。
那惊人的柔软触感、醉人的香气、以及紧贴着肌肤传递过来的、属于半神之躯的温暖体温……这一切都让我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之前因为战斗、愧疚、紧张而紧绷的身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舒缓。
太舒服了啊……
我就这样如同赖在母亲(?)怀抱里的婴儿般,贪婪地、忘我地在她那温暖柔软的胸怀中磨蹭、埋藏了好一会儿,几乎快要彻底失去思考能力,沉溺在这份温柔乡里。
直到肺部的氧气真的快要耗尽,传来一阵阵窒息的眩晕感,我才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极其不舍地,将脑袋从那片“温柔陷阱”中解脱了出来。
“呼哈——!呼哈——!咳咳…”我猛地抬起头,如同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因为缺氧和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
看到我这副在她怀里强撑着、直到最后一秒才恋恋不舍离开、此刻还因为缺氧而狼狈喘息的“傻样”,阿格莱雅终于忍不住,再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也让她那原本带着一丝威严的绝美脸庞,瞬间变得生动而妩媚起来。
她看着我,那双如同祖母绿宝石般、流转着智慧与魅力的眼眸,此刻因为笑意而微微眯成了一条好看的缝隙,里面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狡黠又温柔的光芒,煞是好看。
“呵呵…开拓者阁下,”她用那带着浓浓笑意、如同天鹅绒般丝滑悦耳的嗓音,柔声问道,“心情有没有感觉轻松一点了呢?”
“轻…轻松了!太轻松了!感觉灵魂都快要飞出来了!”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忙不迭地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呵呵,那就好。”阿格莱雅满意地点了点头,目的似乎已经达到。
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之前的尴尬和旖旎还萦绕在心头。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阿格莱雅那双带着笑意、如同蕴含着森林与海洋的绿宝石般的眼眸。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目光忍不住向下飘移,落在了她胸前那片被浴袍遮掩、却更显波澜壮阔的“白雪谷地”上。
“阿格莱雅女士…”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沮丧和自责,“这次的任务…您不怪我吗?”
“嗯?”阿格莱雅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说这个,她有些疑惑地轻轻歪了歪头,如同好奇的猫咪,“怪你什么?”
“没能…没能救回‘那刻夏’,他已经…”我顿了顿,有些艰难地继续说道,“而且还害得缇安老师损耗了那么多生命力…神悟树庭的那些学者…我们…一个也没能带回来……如我能再快一点…也许…”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挫败感。
“呵呵…”没想到,阿格莱雅听完我的话,非但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发出了一声极其温柔、带着安抚意味的轻笑。
她再次主动靠近,将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地、温柔地抵在了我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