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如同宿醉般剧烈的头痛将我从深沉的睡眠中强行唤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不再是昨夜那活色生香的温柔乡。
周围…空无一人。
“流萤!卡芙卡!银狼!你们在哪儿?!”我下意识地呼喊着,声音因为宿醉(或者说,体力透支)而有些沙哑。
寂静。
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这时我才发现不对劲。
房间的布局还是昨晚那个豪华套房的样子,但所有的家具、墙壁、甚至连空气本身,都仿佛被极寒冻结过一般,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寒气的白色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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