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景象……混合了纯洁的证明与极致的放纵,带着一种凌乱却又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看着她雪白大腿内侧那蜿蜒流下的红白交织的痕迹,竟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躯轻轻抱入怀中,低下头,细细欣赏着这独属于我的、战胜冰山的证明。
然而,这旖旎的温存并未持续太久。
镜流的恢复能力远超我的想象。
仅仅是片刻的调息之后,她眼中的迷离便迅速褪去,重新被那熟悉的冰冷和锐利所取代。
她轻轻推开我,坐直了身体,开始仔细检查自身。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内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又或者是在检查某种能量的流动。
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赤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喜悦,没有任何改变,只有……一片冰冷的失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凛冽的寒意!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败了。
她赌上一切,甚至不惜献出贞洁的尝试,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改变,没能撼动那跗骨之蛆般的魔阴身分毫。
下一秒,她那凛冽彻骨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我!
“……”
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中蕴含的失望、怒意,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杀气,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再次冻结!
刚刚回升的温度骤然下降,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僵了!
完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尝试失败,迁怒于我了?!以她的实力,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这下小命不保!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解释,但身体却在她那恐怖的气势压迫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中寒意渐浓,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注入了冰封的卧室,也暂时缓解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镜流大人,莫急。”房门,被缓缓拉开,灵砂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温柔,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那紧张到极点的氛围。
她如同一个误入战场的和平使者,以她特有的东方韵味,打破了这冰冷的僵局。
镜流那凛冽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了门口的灵砂,眼神中依旧带着冰冷的审视,但那几乎要溢出的杀气却收敛了不少。
“镜流大人,请听我一言。”灵砂无视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仿佛没有察觉到镜流那冰冷的目光,语气平静而柔和,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入卧室,赤裸的双足轻盈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如同清风拂过,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韵律。
她走到镜流面前,微微欠身,以示尊敬,然后才继续说道“三个月。”灵砂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在镜流眼前轻轻摇晃,语气肯定地说道,“灵砂与开拓者大人…缠绵足足三个月…才堪堪入门…窥得切换命途之奥秘。”她的话语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珠玑般,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灵砂深吸一口气,原本温婉平和的气质陡然一变。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沛然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温暖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如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那是属于“丰饶”的、慈悲而包容的力量。
紧接着,仅仅是眨眼之间,这股气息又发生了奇异的转变!
温暖依旧,却不再是单纯的治愈与滋养,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种子破土、疯狂滋长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扩张欲望的霸道力量!
那是…那是“繁育”!
灵砂,竟然真的就在镜流面前,将自己的命途从“丰饶”切换到了“繁育”!
虽然只是气息上的微妙变化,但对于镜流这等级数的强者而言,这种本质上的转变绝对是清晰可辨的!
果然,在亲眼见证了灵砂的命途切换后,镜流眼中那最后的一丝杀意也彻底消散了。
她沉默地看着灵砂,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难明,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也像是在重新评估着什么。
房间内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感觉终于彻底退去,空气似乎也稍稍回暖了一些。
片刻的沉默后,镜流站起身,动作依旧利落,开始默默地穿戴起刚才被她随意丢弃在一旁的衣物。
她将那件蓝黑色的仙舟古装重新穿好,每一个动作都恢复了往昔的精准与冰冷,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带着绝望与放纵的情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整理好衣衫后,便径直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