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这些东西你们带着,以防万一。”将包袱塞到宋槐花的手里,陆怡一脸认真且严肃的说着:“若是遇上什么事情,需要我和明哥,记得带个话回来,我和明哥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是啊,爸妈,我和小怡在家等你们归来。”秦明也一脸凝重的附和着道。宋槐花和秦志国对视了一眼,而后将陆怡给他们的包袱塞到了行李箱里,然后又叮嘱了两人几句,便抬步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里……接连两天,秦明和陆怡的状态都很差,去哪都没兴趣。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陆怡就睁开了眼睛。她侧耳倾听,院子里没有熟悉的劈柴声,厨房里也没有锅碗碰撞的动静——这个家安静得可怕。自从公公婆婆离开后,他们家仿佛失去了生气。陆怡轻手轻脚地起床,透过窗户看到秦明已经坐在屋檐下的凳子上,背影显得格外孤单。他手里攥着父亲常用的那把猎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明哥。”陆怡推开门,清晨的寒意立刻扑面而来。秦明转过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怎的起这么早?”“睡不着了。”陆怡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是在担心爸妈和师父他们?”秦明苦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猎刀上的刻痕——那是他爸秦志国留下的记号。“总觉得爹娘随时会推门进来,喊我去劈柴。”陆怡闻言鼻子一酸。这两天,她感觉秦明像是丢了魂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明哥,爸妈希望我们过安稳的日子,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陆怡突然站起身,声音坚定得让秦明惊讶地抬头看她,“爸妈是有事外出了,我们得把这个家守好,等他们回来。”秦明怔了怔,眼中渐渐有了光彩。他站起身,拍了拍沾了雪花的衣摆:“媳妇儿,你说得对。今天我们进山,如何?”“好。我去准备干粮。”一个时辰后。两人背着竹篓,手持工具站在了山脚下。晨雾还未散尽,给山林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秦明检查了一下装备:猎刀、自制的弓箭、几根绳索和几个捕兽夹。陆怡则背着空麻袋、装满干粮和水的布包,腰间别着一把短刀。“媳妇儿,跟紧我。”秦明低声道,率先踏上了上山的小路。陆怡紧跟在他身后,感受着脚下不是特别厚的积雪。山林里的空气带着草木清香,比村子里清新许多。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秦明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观察地面。陆怡凑过去,看到泥土上有几个清晰的爪印。“野兔,刚过去不久。”秦明轻声解释,手指描摹着爪印的形状,“看方向是往东边去了,走,看看去。”“好。”秦明动作娴熟地取下背上的弓箭,示意陆怡保持安静。两人猫着腰,沿着爪印的方向小心前进。陆怡的心跳加速,既紧张又兴奋。穿过一片灌木丛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小片空地上不仅没有一片雪花,而且还有一些青草。此刻,正有几只灰褐色的野兔在那大快朵颐。秦明屏住呼吸,缓缓拉弓搭箭。“嗖——”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命中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其他兔子四散而逃,转眼消失在草丛中。“中了!”陆怡忍不住小声欢呼。秦明脸上露出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真心笑容。他快步走过去,熟练地处理了猎物,用草绳捆好。“第一只,运气不错。”陆怡看着那只野兔,突然想到什么储物袋,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压低声音在秦明的耳边说道:“明哥,我有袖里乾坤。”“什么?!你说真的?”秦明很是震惊地看向她。陆怡深吸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向别人透露这个秘密,“真正的。有两个,你一个我一个。”说罢,拿出了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布包,将自己那个放兜里后,这才教秦明滴血认主。见自己的血没入布包后就不见了,秦明正疑惑着要怎么开口时,就听到了陆怡的声音,“明哥,这个布包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你可以把东西收进去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说罢,陆怡伸手触碰那只野兔。眨眼间,猎物就从秦明手中消失了。秦明瞪大了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喃喃道:“这这是”“我管它叫袖里乾坤。”陆怡小声解释,“我能把东西收进去,需要时再取出来。除了活物,其他都能放。”秦明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为思索,最后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难怪有时候你拿东西,就像变戏法一样!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陆怡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超自然的现象。“你不觉得奇怪吗?”秦明挠了挠头,“奇怪是奇怪,但我们都能拥有异常的能力,这袖里乾坤便没有慢慢奇怪了。我只要确定,你是陆怡便可。”这句朴实的话语让陆怡心头一暖。她意念一动,野兔又出现在她手中。“有袖里乾坤,我们就能多打些猎物带回家了,毕竟…红眼病是病,得治!”秦明眼睛亮了起来,“那今天可以多走几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山谷,以前常有野猪出没”就这样,两人重新出发,比之前更加充满干劲。秦明带着陆怡穿过密林,跨过小溪,来到一处隐蔽的山谷。这里就好像是被雪遗漏的一样,植被茂盛,地上有许多被翻动的痕迹。“野猪:()大小姐重生七零,冷戾大佬掐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