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除了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陆临歧好像刚刚发现周修远一样,凑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坐在对方紧绷的大腿上。
“你……唔!”
陆临歧突然低下头,在快要碰到周修远的嘴唇时蹙眉,嫌弃似的拉开一段距离。
他捧着对方的脸,一脸苦恼的样子,仿佛王子去亲一只癞蛤蟆。
外面的人有些躁动,这样欲拒还迎的表现,比起那种全然顺从的木偶更加……让人有征服欲。
周修远情不自禁地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时,瞬间如遭雷击。
那双眼睛里没有迷茫和顺从,只有冰冷的嘲弄。
好在暧昧的距离很好的挡住了他的细微表情,外面的人能看见男人优越的侧脸和浓密的睫毛。
“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修远刚开口,陆临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低头借着解对方的领带动作,低声说:
“配合我,听我的。”
眼看着要进入正题,屋外的人有些失望,他们还在期盼着陆临歧给出更多精彩的“展现”……
脑海中只有一幕幕香艳的回放,这群人只恨屋内坐着个毫无主动性的周修远,巴不得自己上手,把这个男人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心痒的狗腿子凑到周父耳边:
“您看,既然周大少爷不乐意,不如让这个试验品发挥更好的价值。”
陆临歧还在“笨手笨脚”地解周修远的皮带,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好了,”陆知夏的脸色黑的吓人,朝陆临歧招招手,“出来吧。”
他虽然是招手,自己却急不可耐地进屋,走到两人面前,搂着陆临歧的腰把人从周修远腿上弄下来,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指尖深陷在腰上,几乎把陆临歧掐痛了。
周修远额头上全是细汗,目光停在陆临歧身上。
“发情的畜生。”
陆知夏冷漠地评价了一句,这句话刚说出口,耳垂就传来温软的触感,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别急。”
看着眼前红的发紫的耳朵,陆临歧借着拥抱的姿势遮掩自己的低语。
他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有些预料,毕竟这个周父很下三滥……他从跟周修远接触俱乐部开始就有预期了。
但陆知夏是不可控的,他只能提前跟人打预防针,毕竟不得不以自己入局,而这个变数需要提前安抚。
“如果要当掌权者,就别太在乎一个玩物。”
周父笑眯眯地看着陆知夏,心想一个二个真是没出息。
“您的意思是?”
还没等陆知夏开口,那个推陆临歧进门的人就急切抢话道:
“拍卖如何?把他当成庆祝周氏研发成功的开门红战利品,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为此买单。”
陆临歧在心里挑眉:“哇哦,这就是资本家,把人吃干抹净还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