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冬捂嘴无声尖叫,原地蹦跶了一下,转身溜回寝室了。
“……真够傻的。”燕颂失笑,转身进入浴房。
燕冬捂着脑袋蹿回寝室,迎面一股浓郁的香气,“诶,香好重!”
“方才世子……殿下换安神香的时候不小心洒多了,要安寝了又不好开窗通风。”常青青在外头说。
“瞧瞧这个笨蛋。”燕冬冷酷地批评,转身爬上床,钻了被窝。
安神香,他嗅了嗅,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晚些时候,燕颂一身清爽地回来,这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些,燕冬在被窝里晃着脚,说:“你换安神香了吗?闻着和以前用的那种不一样。”
燕颂淡定地把罪责定在燕冬一个人头上,“或许是因为你方才释放了吧?”
对哦!燕冬害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敢吭声了。
燕颂无声地笑了笑,吹了夜灯,在榻上躺下了。
“哥哥,”俄顷,燕冬小声说,“你睡得好吗?要不还是上来睡吧,床上更舒服。”
那方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佛经也算是白念了,燕颂没有睁眼,说:“不必,好好睡你的。”
“好吧。”燕冬说,“不识好人心!”
燕颂说:“再说话,我要打你了。”
“孩子大了,不能打了。”燕冬阴阳怪气地说。
“我可以反悔。”燕颂说。
燕冬不赞同,说:“君子当一言九鼎!”
“我不是君子。”燕颂自顾自地恐吓,“于公于私,我都非君子。”
“君子克己修身,我觉得你做得很好啊,比一些自诩君子的君子都做得好。”燕冬叹气,和让自己克制得十分艰难痛苦的罪魁祸首抱怨,“好难克呀。”
“我非圣人,便有欲|望,欲|望是心生,克制自然不易。”燕颂顿了顿,“欲|望是邪魔,有些实在强大,只能克制,不能消除。”
床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燕冬下了床,凑到榻边趴下,小声说:“你不能消除的欲|望是什么?”
燕颂说:“你猜。”
“野心?”
“不对。”
“猜不到了,”燕冬撒娇,“哥哥跟我说。”
燕颂没有说,只是伸手搂住燕冬,停顿了一瞬,像是一个拥抱,才轻易地将他翻到身上,两人顺势往窗边一滚,就在一个被窝里了。
“这么不想老实睡,就和我委屈一夜。”燕颂确保燕冬盖严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燕冬迟钝地“嗯”了一声,说:“哥哥好梦。”
燕颂笑了笑,语气温柔,“冬冬好梦。”
【??作者有话说】
哥弟:[鸽子]
弟:[害羞][裂开][捂脸偷看][求求你了]
哥:[问号][吃瓜][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