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房间正中央,也没有人。
确认好情况后,他直接把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宋泊礼也来到了他身边,温度有些低的呼吸打在他耳侧,他怔了一下,收回手。
“怎么不进去?”宋泊礼似乎只是好奇,问了一句。
“没有人,换一个房间吧。”
“好。”宋泊礼慢慢点了点头,转身来到第二间,将门推开,他站在门前看清里面的状况后,闪身走进去。
因此门框处的位置被空了出来,云听舟走过来站在门边,沉着眼眸看里面发生的一切。
房间正中央不出所料站着一个法官,宋泊礼走到房间里后没有拿什么尖锐的东西,空手朝着法官袭去。
第一下打在法官腹部,他力气很大这一下直接把人掼在了地上,半天没有动弹。
随后他走近,头连太也没抬一下,从身边的一堆骨头里摸出来了一个很适合割人喉管的尖锐骨头。
宋泊礼将其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没有犹豫的直接把骨头插进了法官的脑袋正中央。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
极速的就结束了。
他把法官解决后,站起身把自己身上拍了拍,重新回到云听舟身边,张开嘴轻声说:“舟舟,我手有点疼。”
“我看看。”云听舟抬起下巴,示意面前的男人把手向上伸出来。
宋泊礼依言翻开手掌,手心向上举在了他面前。
云听舟垂眸看着眼前这人手心上明显的一道口子,他眨了眨眼睛,伸出手在伤口处摁了摁,问:“真的很疼?”
“嗯。。。很疼。”
他闻言笑了笑,手握着宋泊礼的手腕,声音有些冰冷地说:“那怎么没看见你的伤口流血?”
“什么?”宋泊礼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但被青年桎梏着,只好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将手心放在眼前看了看,迷茫了一瞬,然后说:“结痂了,现在不疼了。”
云听舟却歪了歪脑袋,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拽回来,从兜里拿出刚刚顺来的尖锐骨头,速度极快地在他手心的伤口处划了一道。
深可见骨的程度,却没有鲜血流出来。
“现在不结痂了。”云听舟沉下眼,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声音很冰冷,他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眼前的‘宋泊礼’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解,一时半会没有一点反应。
云听舟看着他,从他身后的柜子缝隙里抽出一张纸,挡在两个人中间,很没耐心的又问了一句。
“宋泊礼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