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傅寒的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
“本来青州基地已经包围了那只老鼠。。。可惜,最后没抓住,还是让他逃往了荆棘基地。”
傅寒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何止,
“希望何队能和我合作一次,这次的交换条件什么都好说,我一定要杀了他。”
何止的目光扫过禾棠手上的烟头烫伤,眼中暗了暗,突然就笑了一下:
“傅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算个什么,这荆棘基地可不归我管,实在是叫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傅寒的余光看了一眼顾凤英,看似惊讶地说:
“我怎么听说,荆棘基地的胡墨已经不幸殉职了?照理来说,何队应该是最能有资格说话的人了。”
何止皮笑肉不笑:
“哪里的话,当然是我们首领说的话才算。”
傅寒的手指在真皮扶手上敲出沉闷的节奏,像倒计时的丧钟。
“何队太谦虚了。”
他忽然倾身向前,金丝眼镜折射出冰冷的光:
“胡墨殉职后,何队可是荆棘基地最得力的二把手。”
何止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忽然咧开嘴笑了。
那笑容又野又痞,眼底却结着冰:
“傅总消息真灵通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活人都要被傅总给说死了。”
下一秒,何止懒洋洋地站起身,随手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痞笑。
“不过呢。。。”
他拖长了音调,目光意有所指地扫向门口——
招待室的鎏金大门无声洞开,兰矜站在光影交界处。
他银发如瀑垂落,左脸在吊灯下俊美如神祇,右脸却被面具覆盖。
白色制服外套随意搭在肩头,黑色军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冷硬的声响。
边上还站着个黑发紫眸的男人。
空气凝固了一瞬。
胡墨活生生地站在兰矜身侧,黑色的发梢还沾着夜露,单边紫色玛瑙耳环随着他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满脸不耐烦地看向傅寒:
“傅总,我这活得好好的,怎么非得把我给咒死?”
他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咬了重音,紫瞳里闪着恶劣的光。
“我要是真死了,”
胡墨咧开嘴,笑的基本上没什么礼貌,
“阎王爷的生死簿上都得算插队,怎么滴,傅总给我去交罚款?”
“咔。”
傅寒的指尖在真皮扶手上压出一道浅痕,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只有离得最近的禾棠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很冷,是计划完全被打乱的那种愤怒。
但下一秒,傅寒已经恢复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甚至勾起一抹浅笑:
“看来情报有误。”
他从容地推了推眼镜,“胡墨先生没事,真是。。。太好了。”
刚才,胡墨一进荆棘基地,就马上联系了部下和兰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