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将督公带回江都,做我的世子妃,那该多好。”◎
夜风明朗,轻轻拂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
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沙沙作响,月光洒在树叶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江淮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即便在这样旖旎的时刻,他仍能察觉到百米之内有十个守卫正在巡逻。
怀中的美人被吻着,红唇湿润,时不时的泄露出旖旎的声音,又魅又色。
江淮舟微微一顿,唇稍稍离开录玉奴的唇瓣,低笑着调侃道:
“督公轻声些,否则恐怕要叫人听到了,失了督公颜面。若叫督公恼我,那可太冤了。”
只见录玉奴懒懒散散地抱着江淮舟的脖子,一双玉臂雪白如霜,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听,且叫他们听,我乐得叫天下人来听。”
江淮舟闻言,轻啧一声,故作委屈道:
“那可不成,督公舍得我,我却舍不得督公。”
“若叫旁人听去一声半声,真真是把我这可怜的心丢进醋坛子里涮。”
录玉奴轻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
他微微仰头,张开艳丽的唇,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啃咬江淮舟的喉结,动作暧昧而挑逗。
他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倒是不知道,世子爷的情话这般熟能生巧,真是能说会道。”
江淮舟被他咬得微微吃痛,却仍是笑意不减,低声道:
“谬赞,也只敢在督公面前献丑。”
绣金的床帐被江淮舟随手扯下,金色的流苏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在地毯上。
他轻靠在床头,配上他那张姣好的容貌,动作间颇有种浪荡子的风流。
怀中紧搂着录玉奴,仿佛抱着一块温润的明玉,细腻而冰凉,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暖意。
录玉奴的身子柔软,仿佛没有骨头般依偎在江淮舟怀里,发丝散乱地铺在床间,带着淡淡的香气。
江淮舟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录玉奴的肩头,触感如玉石般光滑,令他心头一颤,竟生出几分不舍放手的念头。
低头看美人,只见美人眉眼间尽是水色,世上再无这等绝色。
“督公也太瘦了些。”
江淮舟低声呢喃,手指轻轻抚过录玉奴的肩胛骨。
触感分明,骨节嶙峋,仿佛一层薄薄的皮肉下便是坚硬的骨骼。
他的指尖顺着那瘦削的脊背滑下,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怜惜,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
“世子爷可是不喜欢?”
录玉奴忽然抬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住了江淮舟的喉结,语气问得轻柔,动作却带着几分狠劲,牙齿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嘶——”
江淮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并未推开录玉奴,低声解释道,
“怎么会呢,只是心疼督公,这是过的什么苦日子……”
“——哈哈哈!”
录玉奴忽然松开他,仰头大笑,带着几分讥诮,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
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润,轻佻挑眉道:
“世子爷啊世子爷,这话我还是平生第一次听到。”
“我如今万人之上、大权在握,这叫苦日子?那天底下的人都不用过日子了!”
“那督公定然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