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江淮舟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此时此刻,江淮舟终于知道了他刚才吃下去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录玉奴说没有解药——
那特么是春-药啊!
江淮舟神思一恍然,那边录玉奴却趁着江淮舟不注意,直接将那岌岌可危的无辜裤腰带给扯掉了,埋下头去。
美人一双勾魂的狐狸眼,殷红的嘴张开,伸出舌头。
“你“、嗬……”
江淮舟还要再说什么,却猛地闭嘴,牙关紧咬,脸颊两侧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一瞬间,头皮都要炸开。
“你——!”
江淮舟惊愕之下,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美人眼含水色,上挑的狐狸眼撒娇一样看着江淮舟。
本该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天雷勾地火的时候,然而江淮舟大脑快宕机了,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大脑略微有些过载的江淮舟在疯狂的思考人生。
——首先,他多年未见的漂亮挚友继千里追击的神操作之后,又给他下春药。
——其次,在此之前他一直把挚友当做最重要的朋友。
——最后,他的挚友好像是个权倾朝野的大宦官,还想和他玩强制爱。
猛然间反应过来,江淮舟咬牙去扯录玉奴本就凌乱挂在身上的衣服,想要把录玉奴扯开,
结果那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被江淮舟大力一扯,直接全被扯掉了,露出录玉奴瘦削的身体。
“张嘴!、松开!”
江淮舟不敢再去掐录玉奴了,那人的肌肤很容易留印子,刚才一掐,脖子上已经红了一大片,于是只能收了力气去按录玉奴的肩膀。
两人一通胡乱拉扯,好不容易江淮舟才把录玉奴揪了起来,按在了床上,江淮舟不敢放松,连忙扯了一旁的被子把录玉奴裹得严严实实。
一顿动作间,气血上涌,药效上来。
江淮舟:“……”
录玉奴垂眸一看,见状,似笑非笑:
“世子爷真是好耐力,都这样了,还不肯陪本督鱼水之欢,怎么,就如此厌恶本督?”
“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录玉奴看起来好声好气地劝道,
“世子爷,你拒绝得了本督的权吗,想要在中京站稳脚跟,劝世子爷还是顺着本督的心意。
更何况,这药效,世子爷也不好受吧。”
江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