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乔蔓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以前那些孩子们的家长见了她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可这几天,似乎在有意回避她似的。就连幼儿园的执教老师们,行为也不正常。本来聊的很开心,只要一看到她来,顿时就闭了嘴。“二嫂。”她拉住正在收拾玩具的李红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家长怪怪的啊?”李红梅一脸无辜,“有吗?我没有注意到啊,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吗?”乔蔓青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放学后,李红梅匆匆离开幼儿园,直奔文工团。“方同志!”她气喘吁吁地找到正在练功的方婉玉,“成了!大家都知道了!”方婉玉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李姐,您别急,慢慢说。乔园长那边有什么反应?”“她还蒙在鼓里呢!”李红梅得意地说,“不过我看家长们都在议论,后面只会传得更广!”方婉玉假装思考了一下,“那您得做好准备,谣言传开后,乔园长肯定会很难过。这时候您再站出来维护她,效果最好!”李红梅连连点头,“我懂我懂!方同志,你真是太聪明了!”两人又密谋了一会儿,李红梅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方婉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露出阴冷笑意。“乔蔓青。”方婉玉轻声自语,“我看你这回还怎么在军区立足!”第二天一早,宋雅芝起了个大早去供销社买菜。“同志,这鱼怎么卖?”宋雅芝蹲在水盆前,指着其中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问道。卖鱼的售货员大婶抬头一看,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哟,这不是沈团长家的吗?”宋雅芝正纳闷对方怎么认识自己,就听见旁边两个妇女压低声音议论。“就是她家儿媳妇。”“听说是从港城回来的”“卷走家里所有钱,跟人私奔了!”零碎的词句飘进耳朵,宋雅芝的手顿在半空。她猛地站起身,竹篮撞翻了水盆,溅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你们刚才说什么?”宋雅芝声音发颤。那两个妇女慌忙低头挑菜,假装没听见。卖鱼的大婶也转过身去整理鱼篓,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宋雅芝胸口剧烈起伏,一把抓住其中一位妇女的手腕,“把话说清楚!谁跟你们嚼我儿媳妇的舌根?”“哎哟,您这是干什么?”妇女挣开她的手,“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谁说的?”宋雅芝声音陡然提高,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换做以前听见别人诋毁儿媳妇,她或许会高兴。但是今天,她只觉得愤怒。“整个大院儿都在传”妇女支支吾吾,“说您儿媳妇以前跟人私奔到港城,卷走了家里所有钱”宋雅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发黑。她扶住摊位才没摔倒,指甲深深掐进木板的缝隙里。“放屁!”她厉声喝道,“我儿媳妇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谁再敢造谣,我撕烂她的嘴!”卖鱼的大婶赶紧打圆场,“沈家嫂子,您消消气”“消什么气?”宋雅芝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们这是诋毁军属,你们是犯罪!”场面顿时乱作一团。买菜的人们围拢过来,窃窃私语声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宋雅芝站在人群中间,厉声说,“我儿媳妇乔蔓青,是组织上正式任命的幼儿园园长!谁再敢污蔑她,就是跟整个军区作对!”这话掷地有声,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宋雅芝红着眼眶扫视众人,“我儿媳妇怀着孕,每天起早贪黑地照顾幼儿园的孩子们。这样好的姑娘,你们也忍心糟践?”说完,她转身就走,连鱼都没买。背后传来小声的议论。“沈团长家老太太发这么大火”“这说明真有这些事儿。”“嘘,小点声!”宋雅芝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乔蔓青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阳光照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勾勒出温柔的弧度。“妈,您回来啦?”乔蔓青笑着转身,却发现婆婆脸色惨白,“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雅芝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怀孕的儿媳。“没事,就是走得太急,有点累。”宋雅芝勉强笑笑,把空篮子放在石桌上。乔蔓青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妈,到底出什么事了?”她扶着婆婆坐下,声音轻柔却坚定,“您别瞒着我。”宋雅芝看着儿媳关切的眼神,突然鼻子一酸。“青青”她握住乔蔓青的手,声音哽咽,“有人在传你的闲话。”乔蔓青心头一跳,“什么闲话?”怪不得这些日子,觉得哪里怪怪的。宋雅芝深吸一口气,把菜市场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宋雅芝心疼地看着儿媳,“青青,你别往心里去,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其实很担心儿媳受刺激。出乎意料的是,乔蔓青并没有崩溃。她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轻轻拍了拍婆婆的手背。“妈,我没事。”她声音平静得可怕,“这些事确实发生过。”宋雅芝怔了怔,“可是那些事儿也不是她们说的那样,你也不是”“妈,别在意她们说什么。”乔蔓青语气温柔的安抚婆婆,“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谁在背后传这些事儿,这不像是偶然发生的事。”这几天,她的预感是准的。看来幼儿园那些人每天在议论的,也就是这些事儿。会是谁呢?大概率又是方婉玉了!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些事。也只有方婉玉最:()穿成恶毒小姑后,我惊艳了家属大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