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面跳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视频播放列表,标题赫然写着“玫兰莎-每日侍奉记录”。
列表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视频文件,每一个都以日期和时间命名。
安塞尔的手指悬在最新的一个视频文件上,犹豫了许久。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关闭页面,但某种更黑暗、更原始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画面亮起,拍摄地点正是他无比熟悉的博士办公室。
而画面中央,那个他奉若珍宝、小心翼翼连一丝裸露肌肤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恋人——玫兰莎,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彻底臣服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博士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前。
她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从白皙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昭示着刚刚的激烈与疯狂。
安塞尔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视频里,博士那根与他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壮得超乎想象的狰狞肉棒,正抵在玫兰莎那张他亲吻过的、樱桃般娇嫩的嘴边。
那根巨物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怒张的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昂起,马眼处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与面对自己时的温柔娇羞截然不同,此刻的玫兰莎,脸上挂着近乎痴迷的、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
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粉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又带着失焦的迷离,嘴角甚至挂着晶亮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她熟练地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远超常人想象的巨物,深深地吞入喉中。
她的喉咙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弧度,却依旧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咽。
因为无法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呜”声。
博士面无表情,只是抓着她那头柔顺的粉色长发,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性爱玩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反复地、凶狠地抽送。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玫兰莎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被顶到极限的喉管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咕啾、咕啾”声,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安塞尔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跟着灼烧起来。
他颤抖着手,点开了下一个视频。
画面切换,这次是在办公室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玫兰莎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镜头的方向。
她那片他从未有幸得见的、被精心修剪过的、粉嫩湿润的小穴,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之下。
穴口因为持续的操干而微微外翻,呈现出诱人的嫩红色,此刻正被博士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将紧致的穴肉撑开到极限,甚至能看到内壁上被拉伸的黏膜褶皱;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混合着白浊液体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溅射在黑色的沙发垫上,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块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她的呻吟不再是与他在一起时那种压抑的、甜腻的,而是彻底放开了羞耻心,高亢的、毫无顾忌的浪叫。
她嘴里断断续续地、用一种近乎哭腔的媚叫声喊着:“啊啊……主人……操得小骚货好舒服……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掉了……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安塞尔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一个个视频接连不断地播放。
深喉口爆后吞咽精液,后入体位被内射到子宫灌满,被按在办公桌上强制颜射,甚至还有用巨大的灌肠器将博士的精液灌入屁眼……各种他只在某些被查禁的非法读物中见过的、超乎想象的、极尽凌辱的玩法,都在他心爱的恋人身上轮番上演。
视频里的玫兰莎,比和他在一起时要淫乱百倍、放荡千倍,她不再是一个怀春的少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性奴、肉便器。
他颤抖着查看每一个视频的录制时间,一个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被冻结的事实摆在了眼前——最近两天的视频,录制时间都在午夜之后,准确来说,是在他和玫兰莎互道晚安,结束了那场自欺欺人的“健全性爱”之后不久。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和自己进行完那场纯洁到可笑的密会,紧接着就去了博士的房间,承受着这样真正的、毫无保留的、野兽般的侵犯。
她刚刚吞下自己那点青涩的精液,转身就去吞下博士那浓浊腥臊的精液;她用自己高潮的淫水喂给自己,转眼就被博士的精液从前面和后面一起灌满全身……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背叛的愤怒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然而,与这些激烈的情绪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黑暗的兴奋。
看到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不带丝毫爱意地对待,看到她裸露的、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汁水淋漓的身体,安塞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勃起了,坚硬如铁,顶端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的、粘稠的先走汁,将他的内裤前端彻底濡湿了一大片。
他为什么会……兴奋?对这种的场景……
就在这时,他忽然回过神来——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在“观看录像”,并没有和玫兰莎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更没有看到或者触碰到她真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