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捂著自己的头,强行压制住脑海中杂乱的想法,將戒指放在了桌案上最显眼的位置。
最近这段时间经歷了太多的变故,直到现在,猫女的脑海中仍然是一团浆糊。
但有一点她似乎弄明白了。
卢修斯对她或许没那么多恶意,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狼狈的模样,一方面是因为运气,另一方面,则似乎是某个帮派老大的算计。。。
明亮的眼眸中闪过几丝恨意,赛琳娜咬紧一口银牙,咬牙切齿地嘟囔著:
“企鹅人。。。”
他的手里一定还有自己的信息,卢修斯是始作俑者的概率已经大幅降低,除非那位企鹅人的手里也没有自己的证据,不然卢修斯这个警员或许真的只是被捲入到事件中来的无辜者。
“哦。。。该死,不该去想那个傢伙的。。。”
脑海中恐惧毒气的恶劣影响再度发作,赛琳娜摇摇晃晃地回到阳台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冰冷的夜晚,女孩口中的雾气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层细密的水滴。
而透过这玻璃上的影像,赛琳娜甚至能看到那傢伙该死的床,以及卢修斯在这公寓內生活过的各种痕跡。
下一秒,她的脑海中便出现了许许多多可怕的幻觉,仿佛自己正躺在那张大床上,被某个邪恶的傢伙隨意欺凌。。。
“这真是太疯狂了。。。我得儘快离开这里。”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诱发幻想的臥室,赛琳娜刚要起身,便听到耳旁两道平稳的脚步声。
根据声音推算重量,大概是一男一女,正在不断靠近!!
脸色还带著几丝红晕,赛琳娜在惊骇中猛地回头:
“法克,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卢修斯和帕米拉现在不应该在晚会或者派对上吗?这两个傢伙怎么搞得?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拖著糟糕的身体移动,在恐惧毒气的心理阴影之下,赛琳娜的动作已然无法再像来时那般矫健。
这位在深夜中潜行的美人,犹如一只攀上了高处而无法独立下地的可怜猫咪,只能颤抖著身体,咬牙躲进了安全的角落,等待自己重新获得勇气离开。
快速抹去了自己来过的痕跡,不得已重新將猫眼石戒指遗留在了桌上,赛琳娜重新躲回了衣柜和天板的间隙,趴在狭小的空间中静候一切过去。
她无比期待那两声脚步是自己的错觉,可公寓门口传来的开门声,还是將她最后的几丝幻想破碎。。。
“我记得酒就在冰箱里,你在这里等我?”
拉著帕米拉在沙发上坐下,担心女孩会因为今夜的案件而害怕,卢修斯的语调无比温柔。
“不。。。我还要把属於你的首饰还给你。”
摘下胸口的红宝石项链,帕米拉踏入了卢修斯的臥室。。。
可在进入的房间的第一时间,帕米拉的脑海中,便响起一丝来自窗台绿植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