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
盯著报告单,哈琳的语气也十分不確定:
“或许隨著时间你的记忆会逐渐恢復?脑部的创伤太过复杂,不是现在能够判断的。”
“但从ct上看起来你的伤口似乎已经在逐渐癒合了,如果你没有剧烈头痛或是类似后遗症的话,我也只能建议多观察观察。”
放下报告,哈琳认为现在的病情十分奇怪。
按理说以这位警员头部的创伤,他理应十分痛苦才是,可现在他的生活竟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当然,如果你需要一些相关的药物,我也能帮你挑选,只是效果不一定好。”
“不,我现在感觉还行。”
“好吧,我建议你一段时间后进行复查,说不定能找到恢復的方法。另外,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隨时找我。”
写上了一些脑部恢復期应该注意的事项,哈琳將卢修斯送出房间,同时脸色凝重地朝著帕米拉挥了挥手,俯首说了些什么。
“卢修斯,伤很重吗?”
“不,我想不会影响我们几天后的晚会。”
晚会?
听到了一个有趣的词语,哈琳的眼眸亮了亮,顿时浮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最近有什么晚会吗?要不要过去製造点偶遇呢?
“医生,轮到我了。”
“哦,抱歉。”
从思考的状態中回神,哈琳看向走来的病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艷。
“叫什么名字,大美人。”
“赛琳娜。”
摘下口罩,確认卢修斯已经远去,这位女士的双腿才终於能够摆脱酸软的状態,脸上异样的潮红微微褪去。
“看起来恐惧毒气对你造成了很深的困扰,具体有什么表现吗?”
看了看赛琳娜凝望的方向,发现是卢修斯的背影,哈琳顿感有趣起来。
这位病人应该也是昨晚被送来的那批,也就是恐惧毒气的受害者。
可为什么,她看起来恐惧的对象会是卢修斯?
一袭长裙的赛琳娜不安地抚摸著手中的戒指,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
“医生,我的脑海中多出了很多奇怪的幻想。。。”
“被恐惧毒气侵蚀过的患者有很多都会出现类似的症状,方便具体聊一聊吗?是关於什么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