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星本就是不准备去的,陈星星的那群狐朋狗友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她们喊着什么“新时代青年”“不接受家里的包办婚姻”,生拉硬拽地将陈砚星带去了她们的酒局。
陈砚星对她们的目的心知肚明,却还是跟着去了。
再之后,就是被灌酒,顺便被下了药。
可其实陈砚星并没有喝两杯酒,她不爱喝酒,倒是借着她们的手,吃饱喝足,就要离开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软。
防不胜防,陈砚星甚至怀疑那晚包厢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下了药,包括空气。
她神志有些不清楚,被人搀扶着扔到了酒店的床上,迷糊之际,她听到了身边有人说话。
她听不清,却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快,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身体。
陈砚星抓住那只手,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将她推开。
她站起来,单手扶着墙,靠着墙上的那么一点凉意,勉强撑住了仅剩的一点理智。
她以报警为由,赶走了那个女孩,一抬头,却与靠在门边的沈梦柯对上了眼。
沈梦柯微微笑着,那双眼睛,像是狐狸一样,勾魂摄魄。
那一瞬间,她觉得她的理智荡然无存。
狐狸是非常灵动的捕食者,她们往往有着非常强的领地意识,经常会通过尿液或气味腺标记边界。
回想着昨晚沈梦柯执着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样子,她无意识地笑了出来。
“还能笑,看来打得不重?”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陈砚星下意识收了手,跪直了身体。
“是我。”陈砚清叹了口气,走到陈砚星跟前。
见是陈砚清过来,陈砚星明显地放松下来,她跪坐下去,一双眼睛盯着陈砚清却没有说话。
陈砚清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她手里还拿着药膏。
“哪来的帽子?”
陈砚星没说话。
陈砚清也早已习惯了陈砚星沉默寡言的样子,一边打开药膏一边说:“你说你,就顺着母亲能怎么样?”
“顺着她?”陈砚星抬手阻止了陈砚清给她脸上上药,从她手里拿过药膏观摩着,“顺着她把自己嫁出去?你怎么不去?”
陈砚清被怼了倒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这会儿怎么变得伶牙俐齿了?怎么一面对母亲就不会说话了?”
“跟她没什么好说的。”陈砚星将药膏的盖子重新盖上,拿在手里把玩着。
陈砚清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后脖颈上,疑惑了一下,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被蚊子咬了?”
陈砚星手上动作一顿,立马抬手捂住了脖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