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出声打断两人的温情。
莺歌一听到容浔的声音,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消散了,重归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夫君,既然您还有事和平侯商议,那妾身先退下了。”
莺歌眼底闪过抗拒。
“孤让你和平侯叙叙旧,毕竟你长于平侯府,你妹妹如今又嫁给了平侯,咱们都是一家人。”
容垣拍了拍莺歌的肩膀。
“不必了大王,夫君就是我的全部。锦雀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日后彼此不必多加来往。”
莺歌很干脆的说,一眼都没有看向容浔。
“好好好,那歌儿先回去,孤有事交代平侯。”
容垣嘴角扩大。
“那妾身先退下了,夫君早些回来。”
莺歌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宫女们簇拥着她,浩浩荡荡的回了勤安殿。
“王后就是这副性子,除了孤对旁人都不假辞色,平侯千万别介怀。”
容垣看着莺歌的背影,有些得意的说。
“臣不敢。”
容浔低眉顺眼的说,只是背在后面的手越捏越紧。
“王后怕疼又怕打雷,孤娇养了许久才愿意显露出来。看来从前在平侯府过得不太顺心,事事都喜欢隐忍,实在叫孤心疼啊。”
容垣继续说道,这是他娇养出来的姑娘,希望容浔识趣些,别再惺惺作态。
“都是臣之过。”
这些事容浔当然也知道,但是他从前并不在意,他只在意十三月这把刀好不好用。
身为杀手,十三月不该有这些软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