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冰冷渗人的眼刀她也要说。
谢瑜:她就是在等一个一米六五的叫萧温妤的姐姐入室抢劫然后对她一见钟情。最好像那天晚上一样。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惊叫一声:老板,你这么冷酷的一个人,不会是0吧?
好无语。
谢瑜:我要是你啊,我就天天过去帮忙,每天都去,这才是追人啊!
阮盛意轻嗤一声,到底谁会在意她。
你不在意,你别走啊,你要出门?谢瑜倚着吧台磕瓜子,笑着看她,只是这人还没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她腾就站直了,诶!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至于吧,她的老板也不至于这么怂吧?
阮盛意一张脸冷到快要掉冰碴,从牙缝里挤出来:她关门了。
不会啊。谢瑜走过来看,我跟她说了的每天晚上今醉上人的时候,她的生意也会红火很多,怎么会这么早关门呢?
可不太宽的的路对面,名为第四种原色的照相馆确实熄了灯牌,隔着一层透光的玻璃,白昼的残光没办法点亮没有开灯的空荡荡的房间。
好像确实关门了。
谢瑜轻啧一声,心底犯了难。
她的老板的作息和普通人就是反过来的,要是萧老板每天都关门这么早,再这样下去她该怎么把她的老板推销出去啊!
诶,等等。
谢瑜扬声道:老板,你来看,对面门没关!不会是走的时候没关门吧?老
她的身旁,残影一闪而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老板已然风风火火地走到了路中间,正在等另一道车行驶过去。
板。余音这才逸散而出,带出了几声无语的笑。
酒客好奇问:阮老板怎么这么着急?
谢瑜抱着胳膊吊儿郎当地笑,道:她在对面买了团购,想今天去拍了。
对面?我刷到了诶,拍的怎么样?
那相当不错,有空都可以去看看。
*
阮盛意几乎是小跑着穿过马路,她甚至能听到降了车窗的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但她顾不及那么多了。
洞开的大门里黑乎乎一片,日光的残余只能照亮门口这小小一片,黑暗似茫茫无垠,吞噬了人所有的勇气。
阮盛意缓缓呼出一口气,扬声道:萧温妤,你在吗?
在的,稍等。女人的声音从很高很远的地方飘来,摇摇晃晃,却带着几分让人心安的魔力。
还能搭话就是没问题。
阮盛意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她带了手机,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手电筒。
她竟然有几分手抖,这可真是
阮盛意向屋内走去,探着头观察四周的装潢早上她不过是惊鸿一瞥,此时才是实打实近距离接触了这些装饰。
手电筒只能照亮眼前这小小一片区域,但她大致也能分清各个区域都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