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还跪坐在地上的沈幼怡,她仰着头看我,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带着赤裸裸的渴望和一丝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楚楚可怜,那模样,简直是在无声地邀请我继续摧毁她。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直接跪坐下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
她的背脊猛地贴上地板,激得她“啊!”地一声低呼,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
我粗暴地分开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纤细长腿,那处微微红肿、还残留着我之前喷射出的白浊痕迹的粉嫩门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挺着腰,将早已被妈妈和她自己温热口腔伺候得滚烫坚硬、青筋虬结的凶物,再次抵了上去,龟头粗暴地碾磨着那湿滑泥泞的入口。
“呜……哥、哥轻点……那里还肿着……”她咬着下唇哼唧,可双腿却诚实地缠上我的腰,脚后跟一下下蹭着我的尾椎骨,湿漉漉的穴口主动吞进半个龟头,“哈啊……进、进来了……好烫……”
没有半分怜惜,腰腹猛地发力,一次凶狠地贯穿到底!
“嗯啊——!!”沈幼怡猝不及防,身体被撞得在地板上向后滑动了一小段,光滑的地板摩擦着她赤裸的肌肤。
她仰着脖子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指甲在我后背抓出红痕:“太猛了……要被捅穿了……哥你慢……啊啊啊!”那瞬间的紧致包裹和深入感让我头皮发麻,她里面又热又湿,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吮着我。
冰凉的地板与她体内灼热紧致的包裹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冲击,刺激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俯下身,滚烫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乳肉,单手用力按住她平坦紧绷的小腹,将她死死固定住。
腰臀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开始了狂暴的打桩!
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臀肉被撞得荡起诱人的肉浪;“啪!”臀峰相撞的瞬间,她突然尖着嗓子浪叫:“顶到子宫了!……哥的龟头……在撞我肚子……啊啊……要顶漏了!”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黏腻晶亮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重重凿在她那柔韧敏感的宫口软肉上,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深入骨髓的酸胀和酥麻。
“呃啊!……顶、顶到了……太深了哥……啊啊!”
她失声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扭动、弹跳,脚趾蜷缩着蹭过地板,“不行……要尿了……哥别……啊啊啊!真的会尿出来的……!”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疯狂的痉挛和绞吸,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挤压着我的柱身,爽得我倒抽冷气。
在这毫不留情的挞伐下,本就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在极度敏感中的沈幼怡很快再次崩溃。
“哥……哥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别顶那里……求你了……呜……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她哭叫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彻底的崩溃,双腿徒劳地想并拢蜷缩起来,却被我强硬地掰得更开。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混杂着哭腔和媚叫:“哈啊……好涨……顶穿我了……哥……用力……再用力干我……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