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司马炎感觉悲哀。
“石守信心机深沉,他是看上你父亲的官位和权势,才追求你的。
你不要被他给哄骗了,将来你父亲如果失势,他是一定会抛弃你,另寻高枝的。”
司马炎好心提醒李婉道。他真不想看到对方被男人骗色,最后心灰意冷的自尽。
听到这话李婉面色瞬间转冷,翻脸比翻书还快,直接开怼道:
“世子,您和大将军一样,都很喜欢把别人当傻子看呢。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有你看得出,妾就看不出么?
您顾好自己就行,妾完全不需要您操心。”
李婉就是见不得别人诋毁石守信,比骂她本人还难受。这两年石守信也不知道是给李婉灌了什么迷魂汤,让这小娘子这般袒护他。
司马炎无奈看了一眼李婉,感觉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以后你被他抛弃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身边容得下你。”
司马炎丢下一句龟男格言,转身就走。很快,已经整理好的马车,就在侍卫的陪同下扬长而去。
“司马炎跟你说什么了,好像不欢而散呐。”
石守信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抱起双臂若有所思询问道。
“嗨,还不是那些破事。
你不是说过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司马炎还说我以后被阿郎欺负了,可以去他那边做妾,亏他想得出来。”
李婉无奈叹息道。
她记得石守信曾经跟自己说过,如司马炎那般的人,他们是体会不到普通人那种平凡幸福的。
他们的所谓幸福,需要用利益,权力,金钱,旁人阿谀谄媚等等堆集起来,编织成一个梦,才能达成。
除此以外,其他的东西,似乎都不能让他们动容。
李婉觉得跟石守信在一起很开心,夫妻之间可以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支持,平凡间见识温馨。
而在司马炎的眼中,这就是底层人在苟且。思维不同,交流起来就是鸡同鸭讲,根本不可能互相理解。
既然不能理解,李婉又怎么可能会找司马炎去求一个栖身之所呢?
哪怕马上要死,也不可能这么做啊!
“都是些脑子烧坏了的天龙人,你管他作甚。敢打你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石守信杀气腾腾的说道。
他骑上自行车,让李婉坐在后面。
骑着骑着就看到洛阳城东门了。
李婉把头埋在石守信背后,低声说道:“阿郎,我今日穿了你上次送的那个什么情趣小衣,今晚你把夜明珠挂起来,我在卧房跳舞给你看。”
“跳什么舞?”
石守信忽然停下不骑了,看着李婉问道。
“你,你不是都知道吗,不用我说了吧?”
李婉羞红了脸,轻轻锤着石守信的背,眉宇间的媚意,已经快凝成水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