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萤说出了准备好的台词,“他不在西城去工作了,我在等其他人。”
“其他人?”花言眯起眼睛笑了,“是我吗?”
“不是,是贺丛。”季萤对霍弋的小心眼感觉到无语。
“贺丛?”花言果然也认识贺丛,听到这个名字,立即皱起眉,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之前的神色,笑眯眯的问:“哦你这个坏宠物,背着主人和其他男人见面吗?”
“随你怎么说。”季萤往一侧挪了挪,这个人有意无意的在和自己身体接触。
“他还没来吗?”花言绕过来,坐在季萤身侧。
“快来了。”季萤往里面继续挪了一点。
花言朝着后面的侍应说:“这个吧台的帐记在我账上。”
然后他笑眯眯的对季萤说:“随便点吧,今天我请客。”
季萤哦了一声,对侍应说:“那好,给我来最贵的酒,要两瓶。”
花言:“·········你可真有意思。”
他无奈的笑了笑,朝着季萤摆摆手便又带着几个手下往楼上去。
季萤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花言不知道这个诱饵计划?
这是霍弋私下的安排?
适应很快将最贵的两瓶酒端上来,用冰块做底的玻璃杯倒入浅橙色的液体后,一股清香味涌进季萤的鼻尖。
果然是最贵的,可真香啊。
可惜他不喝酒,要是那酗酒的混蛋霍弋在就好了。
啊,不对···
季萤咳嗽一声,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
看了一眼时间,他在这里呆了已经一个多小时,如果rh情报网正常的话,现在他的行踪早就报给rh老大了。
他一边思考一边晃动酒杯。
会所内的灯光忽然灭了,季萤立即伸手去摸后腰的枪,但下一秒又再度亮起。
舞台那处的聚光灯啪嗒亮起来。
是有表演吗?
不对——
季萤发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人从身后无声无息接近他,枪口抵在后脖颈的触感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起来,从后门离开。”
季萤瞥了一眼脚环,“知道了,别开枪。”
说着,他缓缓站起来,转身朝着后面走廊走去。
那人紧紧贴着自己,腰间的枪口顶着他有些疼。
后门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季萤一走出后门就被他推搡着上了车。
还没等他坐稳,他就被脑袋被什么狠狠敲了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