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毒的暗器扎在月公子的腹部,可惜了,月公子每日服用百草萃,毒不死他。
云为衫趴在地上,回头看向阿年,她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阿年妹妹……”
阿年冷冷地看着云为衫。
“无锋。”
事情发生地太快。宫子羽冲上前推开阿年,将云为衫抱在怀里死死按住她的伤口,月公子忍着腹部的疼痛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紧急地为云为衫止血。
只有宫远徵露出个偏执的笑容,他看见了阿年从他背后的暗器囊袋中摸出一枚暗器的全过程。
宫远徵动了动胳膊,从愣神的金繁手上挣脱出来,拿掉自已嘴里的手帕塞进胸口的衣襟里。他走到阿年的面前,扯着衣袖擦拭阿年脸上的血,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滴泪。
宫尚角推门而入。
【无责任小剧场】
阿年:无锋我是一巴掌,包庇无锋的我更是两巴掌!
阿年16
在月公子的急救下,云为衫脱离了生命危险。
长老院一番对峙,阿年做了人证。
最终,云为衫被押入地牢。
宫远徵要把阿年带回徵宫,他怕阿年捅了宫子羽的宝贝无锋老婆,宫子羽气急对阿年不利。
“子羽哥哥不会的。”阿年摸了摸自已的肚子,一通折腾,面又消耗得差不多了,“我饿了。”
宫尚角:“想吃什么?”
阿年:“我想吃元宵。”
宫远徵:“好。”
三个人一起去了徵宫。
三碗元宵被端上桌,阿年握着勺子大口吃起来。
宫远徵拿着张沾了热水的毛巾慢慢地替阿年擦拭脸上残留的血迹。
毛巾被血弄脏,宫远徵去换另一张。
阿年的眼泪砸在碗里,被混着元宵吃进去。
宫远徵和宫尚角面前的元宵都没动,阿年吃完自已的,去端现在不在场的宫远徵的。
宫尚角压住了阿年的手,“会积食的。”
宫远徵也回来了,他拿着干净的湿润毛巾坐回阿年身边,“哥哥说的对,晚上元宵吃多了不好。”
阿年抬起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想爹娘和哥哥了。”
宫远徵抱住阿年,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阿年埋在宫远徵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宫尚角的眼神定在阿年被血弄脏的小辫子上,耳朵里是妹妹崩溃的哭声。他缓缓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