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突然被藤蔓卷住。
许斯宁惊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
顾西笑而不语,藤蔓把他的双腿往外推,固定住了,他现在双腿动弹不得。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许斯宁心跳加速,对未知的期待,兴奋,恐惧。
脑壳都发麻了。
会被捅死吗?
这种曾经担心过的问题,神奇的在这一刻变成了,好想被灌满。
“好痒……”
顾西嘴角带笑:“哪里痒?”
“哪里都痒……”许斯宁面红耳赤,感觉自己要被烧焦了。
“我是你的止痒神器。”
*
许斯宁被止痒了一整夜,他很确定,这不是第一次。
那天的梦一定是做过了。
但是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明白就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半。
床单被套已经在他熟睡的时候换了新。
许斯宁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虽然身体上有点酸痛,但是灵魂好舒服。
“爽吗?”顾西的声音从他头上传来。
许斯宁抬头和他四目对视。
顾西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赞美:“舒服吗?”
许斯宁一开口就咳了起来,昨晚叫得嗓子都沙哑了。
根本说不出话来。
顾西拍了拍他的后背,藤蔓从他身后伸出来,伸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把保温杯拿了过来。
顾西拿着保温杯摇了摇,里面还有水。
就打开盖子,把吸管伸到了许斯宁嘴边。
“喝点水。”
许斯宁含着吸管,咕噜咕噜的把水给喝完了才大口吐气。
有一种干尸遇到水迅速膨胀的复活感。
顾西把保温杯放到床头柜上。
就又搂着许斯宁。
“饿了吧?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我带你去。”
许斯宁看着他的眼神还是十分羞涩。
还尴尬。
但是顾西看起来一点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