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莫柠看着贾亭亭,说:“你可曾听说红儿姑娘有相好一事?”
贾亭亭目光游离,低声说:“听绿儿说过,不过红儿年方二八,情窦初开,有心上人也不是什么怪事。”
“你对此事倒也挺开通,那你有没有想红儿了解过此事?”
“若说一点好奇之心都没有,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确实向红儿询问过此事,但她守口如瓶,只说不是乔家人。”
“巫洁所说的事情,你向何主管说起过吗?”
“我昨天问过勇哥,他跟我解释清楚了,说是某天巡夜时恰好在书塾遇到红儿,勇哥上前询问了几句,大概是被巫洁看见了,才产生了这误会。”贾亭亭重重地点点头,仿佛这样做就更能令人信服。
“以你对红儿的了解,你觉得她会喜欢府上的谁?”
贾亭亭脸色一僵,说:“不敢妄言。”
“我们验了巫洁的尸体,证实她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怀孕?怎么可能?舅舅卧床多时。”贾亭亭抓着椅子的扶手,“是谁?你们是怀疑勇哥吗?”贾亭亭冷笑两声,“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那你觉得是谁?”
“不敢妄言。”贾亭亭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贾小姐当真是谨言慎行呀!既然如此,想必接下来贾小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位大人应该不介意小女就此告辞吧!”
“贾小姐请随意。”
“告辞。”贾亭亭转身前睄了莫柠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款款而去。
“看来何勇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呀!”丁瑶放下茶杯,说道。
“可巫洁死的那天,他有不在场证明啊!”沈浚航迫不及待地补充了一句。
丁瑶朱唇未启,欲言又止。此时,未经召见的乔雨萱款步而入,端庄大方地躬身行礼,琴室内的八道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投以不解。
“小女见过三位大人。”
“乔小姐免礼。”沈浚航抢了一句,接着就被莫柠白了一眼,“不知乔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家兄被收监之后,小女终日惶惶、寝食难安,敢问大人,何时能还家兄清白,让我们一家团聚呢?”
“这——”沈浚航一时语塞。
“乔小姐尽管放心,只要令兄是无辜的,我们保证他会毫发无损地回家。”丁瑶说道,伴随着和煦的微微一笑。
“那我们能安排人去见见家兄吗?”
丁瑶赶紧看向沈浚航,乔雨萱也循着她的目光一同看向沈浚航。沈浚航轻咳一声,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