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我帽子做什么?”
“脏。”
“哪里脏了?”
隗泩无语,他刚买的帷帽还没戴上半个时辰,就这么无端端地被扔了。
一起买的,他自己的怎么不扔?
无妨
路行渊缓步来到桌边坐下,摘了头顶的帷帽放在桌边。
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到隗泩的面前,
“先喝水。”
看路行渊脸白得跟个死人一样,隗泩懒得跟他计较。
扔了一会儿再下去买就是了。
炎炎酷暑,隗泩确实也热得满头大汗,于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就听路行渊问:
“泩儿怎知沐浴会缓解我身上的症状?”
隗泩不懂医术,想也不想便道:
“住在书房的那些日,我有听见屏风后面,沐浴的水声。在即将离开乐丹的那几日,持续的时间尤其长。我方才想着,或许是因那几日尤其热。”
看着路行渊的嘴角再次弯起,隗泩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我不是特意偷听你洗澡。”
路行渊笑道:“无妨。”
“无妨什么意思,我真不是故意偷听。”
“无妨。看也无妨。”
“我没偷看!”隗泩急了,把茶杯往桌上一放。
“虽说中间只隔着一扇屏风,还是半透的,我也没偷看。”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变态,竟然偷听一个男的洗澡!
不过他发誓他真没偷看!
隗泩莫名陷入了自我解释的误区,
“我真没看!”
路行渊依旧是淡淡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