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韵狂喜,双手竖起大拇指,第一轮的进度远超其他组。接下来是第二棒的交接。
林此宵看着许惊岁,说“三”,戴着耳机的许惊岁皱了下眉,辨别他的口型,不确定道:“塞?赛?”
林此宵:。。。。。。
他直接跳到第二个字:打。
许惊岁一脸迷茫:“大?打?”
林此宵点了点头,又说第三个字:“白。”
许惊岁反应了下,试探着:“爸?”
林此宵:?
一语落下,场上不少人发出爆笑,许惊岁也后知后觉不太对劲,漆黑的瞳孔紧盯着林此宵的唇瓣,仔细辨别他说的话。
林此宵又耐心地重复了几次,眼看规定的三十秒时间要到,机灵的眼珠转了转,许惊岁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下,比了个’ok‘的手势。
颜韵看了看,有些不太确定的跟林此宵说:“小岁知道了吗?”
林此宵的视线从许惊岁身上收了回来,语气很淡,却很坚定:“他知道。”
颜韵闻言若有所思地在两人之间环视了下,惊讶于这两人对彼此的信任和了解,一句话突然蹦到了她的脑子里:“每个人都很孤独,在人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理解(1)。”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许惊岁为什么要跟祁洲比赛。
转眼交接到达最后一棒,许惊岁拍了下祁洲的肩膀,正沉浸在重金属摇滚乐的祁洲迷茫转头,看见许惊岁很认真地跟他说着。
许惊岁嘴唇微动,唇齿相碰:“三。”
祁洲皱着眉头,猜测:“三?”
许惊岁点点头,又说下一个字:“打。”
祁洲很快地猜出:“打?”
前两个字进展的过于顺利,眼看就要成功,许惊岁接着道:“白?”
祁洲眼珠一转,很笃定很自信地道:“爸!”
许惊岁:。。。。。。
有时候过度默契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场上的人顿时笑疯,观众席:“真不是我说,极昼的节目效果满分。”
“我听说他们的贝斯手是老幺,这下子辈分直升。”
“传下去,极昼三代同堂哈哈哈哈。”
祁洲说出口恍然觉得被占了便宜,又看了看许惊岁的口型,忙整理了一下思绪,忽然主持人提醒:“时间到了,请最后一位报出你们的答案。”
大脑运转飞速,祁洲想了下,对着话筒道:“三打白骨精。”
主持人:“恭喜极昼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