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父抄起鞋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臭小子!”
“你可就我一个儿子,我死了你也绝种了!”
“老子就是绝种也要揍死你!!”
病房里鸡飞狗跳,就在这时——
‘咚咚咚。’
敲门声骤响。
魏父猛地看向门口,魏延母亲早逝,失势后亲戚对他们避之不及,出事也第一时间压下了消息。
这时候会是谁来?
“你好,我代我们总裁来看望魏少爷。”
人高马大的牛阿花,提着慰问品进来,她有一张像芙蓉的小脸蛋,笑起来十分无害可爱,可隐约魁梧的身量倒瞧不出多少温和。
魏父认识她,薛家掌舵人最亲近的助理。
他想打探消息。
牛阿花只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病床上警惕的大少爷。
侧耳压低声音:“魏总年纪大了管教不好孩子,总会有人帮您管,省的为社会生害虫。”
魏父握紧花篮,脸色惨白。
“这、这不是没出事嘛,我家小的不懂事……”
牛阿花:“要是我家先生真出事了,我可就没机会来医院给魏总家的少爷送水果了,只能送一段路了,哈哈。”
她话里有话。
魏父看着她善意满满的脸。
只想到一句话。
薛家人,菩萨面,蛇蝎心。
*
医院门口的轿车,门从外被打开。
正处理文件的薛知恩头也没抬:“回来了。”
熟悉的气息侵来,温热宽厚的胸膛笼住她的后背,她恍惚一瞬,对上男人眼角潋滟的痣。
她皱眉:“你又跟踪我。”
男人不知道脸皮是何物,笑意盈盈。
“我只是想你了。”
放在从前他会慌乱,会否认,可现在,他只会牢牢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深陷他身体。
像某种粘腻的软体动物。
“我想你就会想见你。”
薛知恩想起以前,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