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她家门口。
而且!
车门没有关!
薛知恩好像没有听见,低下身体,齐宿本能地变得僵直,闭上眼睛等待她的亲吻。
可熟悉的触感这次并没有眷恋他的唇瓣。
倏地,柔软的脸蛋贴住他的脸颊,来回磨擦,齐宿被蹭懵了,她似乎还不满足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使劲往他颈啊,锁骨里蹭,偶尔没忍住还要张嘴咬他一下。
好像在标记气味似的。
齐宿觉得这想法荒诞。
他咽咽唾沫:“你……在做什么?”
薛知恩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他问就答。
“我帮你把味道洗掉,我不喜欢你身上有陌生的味道——”
她靠坐在他被迫曲起的长腿上,看他一眼便垂下眸,可没几秒又会转回融化雪水的眼珠悄悄看他,手指扣着他衬衣角角,青涩与情色在她身上几乎是完美的融合。
齐宿对她好怜爱。
下意识伸出手把她蹭乱的发丝往后拨,粘人的小猫得寸进尺地抱住他的小臂。
薛知恩看着他愣怔的眼,吻上他手腕跳动的脉搏,将他体内快速循环的血液也沾染她唇舌的体温,一路传递至心脏。
“你是我的。”
从身到心。
他永远无法停止对她的深爱。
*
双方家长正式见面的前几个小时,齐宿正哄着薛知恩吹头发。
“我好困,”她抱住他的腰,声音里带着软哑的鼻音,“我想睡觉。”
她昨晚赶项目到很晚。
齐宿心疼地亲亲她:“要不见面的事就换一天吧,我去跟他们说,我有事耽搁了。”
薛知恩清醒一点了,瞪着遇见她就没什么原则的狗男人。
“干脆不见面好了。”
齐宿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吹风机温暖的风声很小,并不小的小猫咪扭着屁股凑过来,一下跳到薛知恩腿上,她打着哈欠摸摸它,把困倦的下巴搁到猫头上,家属不满地发出一声‘喵’,却也没跑开。
齐宿满眼宠溺:“它很沉的。”
“又说这种让小猫咪伤心的话,”薛知恩捂住猫猫的耳朵,嗔怪道,“你是个不合格的家长。”
吱吱:“喵!”
知恩:“它说对!”
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