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生气了。”
祝鹤来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令牌上敲了几个字:“不用过来了。”
刚想发出去,他指尖一顿,又将几个字全部删掉。
他斟酌一会,重新输入:“怎么办。”
“已经打起来了。”
“映月师妹,似乎伤得不轻。”
淡紫色流光绕着青玉令牌周旋一圈,最后恢复平静。
祝鹤来收起令牌,转身走向报名处。
看到同门师弟,他顿了顿,交代道:“你休息一下。”
“去给凉亭里的那个师妹送盏茶。”
青衫师弟抬手指着自己:“师兄,你说我啊?”
祝鹤来撩开眼皮:“不然呢?”
青衫师弟挠挠头:“可是,要送什么茶呢?”
祝鹤来坐下来,提笔登下下一人的名字。
“今年采的新茶。”
师弟张大嘴。
今年的新茶,可是百年一采的雪山云雾银尖。
祝师兄平日不是宝贝的很,连师尊都不给喝吗?
连升两阶!
小师弟古怪地看了眼亭中的少女,嘀咕一声就跑去泡茶。
凉亭内。
邬映月把玩着手中的紫灵玉令牌,思绪有些乱。
今天是回来的第二天。
玄云峰零星的那几个人,已经被她遇了个遍。
除了玄清剑尊。
邬映月想起昨日的鸣光殿一事,微微挑了挑眉。
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谢寻舟和萧怀迹重生了。
毕竟,若是尉迟修也有前世的记忆,对自己的态度,恐怕没有那么淡然。
她记得书中关于尉迟修的情节倒是不少。
沉稳内敛的大师兄尉迟修,在书中是最早动心的那个。
年幼的邵清芜刚被剑尊带回宗门的那些日子,都是与他同寝同眠。
年幼的女孩贪玩黏人,常常会缠着他讲一夜的故事才肯休息。
尉迟修起初有些抵触,可日子久了,他也渐渐开始享受她的陪伴。
最开始,他真心实意地把她当妹妹。
可随着邵清芜年岁渐长,尉迟修对她的感情渐渐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