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也是。
冰冷的,失温的,苍白的尸体躺在案发现场,等待凶手确定与他的关系。
爱情、悬疑、恐怖、刑侦……总有一个可以去定义。
失业
自从我人活过来了,那些心如死灰阶段从没有找上我的绯闻也跟着一起飞了过来。
有得必有失。
扩圈必定会有更多黑粉,还有一些对我失望的。他们可能因为一首歌直线入坑,又在我大跨步转型后,感到失落,我的歌声仍旧有一部分在歌颂信仰,他们只是偏爱摇摇欲坠的我。
这非常正常。
有人喜欢月亮,有人喜好太阳,有人喜爱能够接触到的活生生的人。
我成为了人,准备坚定的走下去,死亡的阴霾从我脸上散去,脆弱忧郁被一连串的意外洗去。
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台下看我,再看不到从前薄雾似的月光,苍白一片。只能从我的歌声中听到过去的影子,但一首歌过后,影子便消逝。
“我明明该高兴的。
明明是想象中很久的场景,我喜欢的歌者被爱拯救,对着镜头笑的暖意融融,一切都如想象中发生。
如此盛大,如此美好。
甚至连营业时间都多了起来,我可以一直一直去看着你,听你唱的所有歌。
每一首都很好听,我都觉得自己再一次被你拯救了。
但是——
为什么,完成对你的拯救的人中没有我呢?为什么你是看到了那些事情因为无可抑制的愤怒而完成了自我拯救呢?
我想要成为你得到的爱的一部分。
我对你无足轻重。
我为此,对你产生了憎恨。”
这不是对我事业的失望,是情感上无可弥合的落差。脆弱容易让人产生怜爱,让人拥有“她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类似的心理。
怜弱,无论这“弱”是生理还是精神上。
所以早期,我的死忠粉很多,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我对他们精神上的需要,可以直观的认识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支撑我歌唱的动力。
现在却不是,我在精神上已经不是靠一根蜘蛛丝吊着的状态,生命的活力重新回到身躯里。
我的粉丝组成正在趋于正常的构成。
一些知名度较高的人物,会面临的事,也在缓慢的回到我身上。
最常见的就是桃色新闻。
星际和平公司封禁得越厉害,小道消息传得越快的一类新闻。对于有一部分人来说,封禁和澄清都是变相的承认,而承认就意味真实。
舆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可以短时间内沸沸扬扬仿佛每一个人都心照不宣。又在下一个流行新闻出现后,就被抛之脑后。
传递方式的便捷,让一堆新闻挤到人的视野里,又很快被挤下去,很难留有什么痕迹,连同自己当时评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