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说到这个,我还真有个问题,这几天怎么想都想不通。”花晚晚忽然说道。
胖鸟随口一问,“什么问题?”
花晚晚伸出爪子戳了下胖鸟,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问它,“为什么我这张漂亮脸蛋石观音看了都会嫉妒,你一个颜狗看了却不会吃我的颜?”
胖鸟默了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送命题,“额……”
花晚晚不理解,“嗯?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啊?”
“你真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干嘛?”
于是胖鸟回答了,“因为我是鸟。”
花晚晚无语,“哇哦,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呢。”
胖鸟继续回答,“我是鸟,不是鸡。”
花晚晚:“???”
“所以我不喜欢停鸡坪。”胖鸟很有勇气的作出了总结。
花晚晚:“…………”滚犊子。
“咦?我不是让你去给苏小刀送信了吗?”
这时花晚晚也看到了胖鸟腿上的细竹筒,“信怎么还在?”
“不是你那封。”
胖鸟懒懒抬起鸟腿示意了下,“这是苏苏给你的回信。”
“苏小刀还有什么事要找我的?”花晚晚一头雾水解开了鸟腿上的系绳。
她从细竹筒里取出了信笺,拿在手上慢慢展开。
「阿晚,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顷得手书,欣悉平安,至为宽慰。
当日是我一时疏忽,以至令你深受其害。
听闻你的外伤已然好全,但我却从中觉出你应当仍是内伤在身,或是恐我忧心自责,因而不愿与我明言。
想来如今你应已跟随兄长回到家中,望你能够好好养伤,多加保重。
玉峰塔旁的槐树下已挂上了秋千,天泉池中也已投入了新的赤鳞鱼苗,金风细雨楼永远都会是你在汴京城的另一个家。
不论多久,我等你回来。
言不尽所思,再祈珍重。」
花晚晚静默着折起了信笺。
看到这封回信,她也才蓦然想起来,好像她确实是有说过,想要在玉塔旁那棵老槐树下挂个秋千的话,但那时也就是随口一说,根本半点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成想苏小刀却是记着了,然后真的给她挂了个秋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