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看到这道鬼题的。”
“北大训练营试题。”
“……”
官周没忍住:“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王谦虎一懵:“这是什么意思?官同学,我一直很尊重你的啊!”
“你从北大扒了道变态文科题,给高二的半吊子理科生做?”
“啊!那不是什么文理不分家嘛!我们应该积极响应国家号召,用自己的行动跟随党的脚步啊!”
“……”
官周想打人。
他觉得跟这个神经病说下去,他能把自己气得折寿一半,说不定能赶在谢以前头走,让谢以来给他扶灵。
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把王谦虎继续扔进了黑名单,起身拿了套衣服去淋浴间洗澡,冲一冲满身的燥气。
温水从发顶流下的时候,这一身躁郁总算平和下来了不少,热气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攀上少年的眼睫,把眉目的冷霜氤氲出一片薄薄的雾。
官周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随手拿的衣服是谢以今天送来的新的睡衣,刚送来就穿上总好像会给人展现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会很丢人。
他想了想,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换一套的时候,谢以那懒懒散散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小孩,今天我还能进么?”
“……”
官周没好气:“不能。”
外头人不依不饶,好像本来就没打算能多么顺利一样,不急不慢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官周:“什么时候也不可以。”
谢以的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是么?”
“……”
“没得商量?”
“……”
“要不你通融一下,我交个过路费?”
“……”
这人是不是干过销售,这么难缠????
官周不耐烦了:“说了不行。”
谢以声音带笑:“可是我鸟飞你阳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