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老大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们的跟前,“哪里人多,便去哪里问。”
……
王霄和洛薄两人又来到了德春楼。
这次他们又又又来了,洛薄和王霄两人书生打扮,给了说书人一两银子。
这一两银子还是洛薄友情赞助的。
“就听他说吗?”洛薄把脖子伸到王霄旁边问。
“就听他说,说书人说的内容可能有点夸张,可说不定是真的。”
“咳咳。”说书人说完了这一则故事,将自己手边的茶一饮而尽,他润润喉,“接下来,我要说这前三甲。”
“这前三甲个顶个的好,个顶个的帅。不过说这从中翘楚,有人觉得是探花郎,有人说是状元郎。自从皇上赐了官位,这几位郎君的门前日日有人来,门槛都要踏破了。除了探花郎,其他两人大门禁闭。”
“状元郎无心于情爱,榜眼则是已有一位夫郎,两人恩爱非常。听说榜眼夫郎善妒,不与他人分享……”
……
洛薄忽然歪着脑袋,看向王霄,“这是你让他这么说的吗?”
王霄也格外尴尬,没想到这说书人竟还添油加醋。
王霄:“这可不是我让他说的,许是他添油加醋,我再也不来听书了。”
他立马撇清关系,试图挽救一下和洛薄的友谊。
“见过榜眼夫郎的人道说,那夫郎似小兔。”
他的话语停顿,目光巡视,忽然指着洛薄说:“就似公子这样,圆杏眼,上薄唇。”
“这……”那说书人忽然不说了,所有人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身后。
洛薄察觉到不对劲,他总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凉快。
忽然,他发现所有人都看向他的背后。
傅若寒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的双眼泪眼婆娑,眼角泛红。路过大姐看到他的这副模样都为之顿足。
洛薄突然感受到所有人看向他好奇的目光,他难得觉得有些害羞。
“阿——阿寒!”洛薄站起身,泛红着脸拉着傅若寒的手就要往外走。
王霄也掩护着洛薄,将两人送出楼里。
傅若寒的眼珠子往苟叔的方向转了一圈,苟叔立即明白了傅若寒的用意,为王霄和洛薄买单。
他们来时也匆匆,去也匆匆。刚刚发生的插曲很快就被听客抛在了脑后。
但洛薄羞得脸都发燥。
他不知为何,看到傅若寒如此模样,总觉得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令人害羞的话,或许也是因为洛薄那么大的一只兔被抓到了,气羞了。
“小兔。”
洛薄不听,想要在傅若寒的手底下溜走。
还未等他爬上了车窗,就被傅若寒抱住,两只手被迫往上举,呈现投降姿态。
“你!趁虚而入!”
可恶的阿寒,竟然在一只兔子最脆弱的时候让自己投降。
“明日就是宴席了,若是你不来,那这宴席办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就和他们办去罢!”
傅若寒忍不住笑出声,“若不开心,把他们都赶出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