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薄这时才察觉到屋子里空无一人,傅若寒去了何处?
他刚站起身来,门外就响起了一些响动。
是傅若寒回来了。
他的身后跟着的刘叔,刘叔笑得一脸褶皱,“小洛。”
“你放心吧,月哥儿会照顾小洛的。”
洛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他跳回房间,变成人形走出来。
“怎么了?”
刘叔一见洛薄出来,立马笑着说:“若寒这不是要去京都考试了,你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想着你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或者让月哥儿和你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相互有个照应。”
洛薄的脑子糊涂了,他还未理清楚事情的经过。
不过他肯定的是,这件事傅若寒未提起只言片语。
“刘叔,我们先商量一下。”洛薄狠狠瞪了傅若寒一眼。
傅若寒嘴角紧抿,在他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的喜意。
“好,好,你们先商量。”刘叔立马就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定是傅若寒不与洛薄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
目送刘叔离开,洛薄关上门,怒气冲冲地说:“阿寒!!!”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如炮仗的兔球,兔球狠狠往傅若寒的脸上砸去。
傅若寒跌倒在地,头晕目眩,两眼昏花。
洛薄的小爪压着他的脸颊上,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不与我说!”
洛薄也不心软。“啪啪”两声,在傅若寒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爪子印,这算是对傅若寒的惩罚。
他居高临下看着傅若寒,“阿寒,若是下次还是和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了,我还是回仙湖山自在些。”
躺在地上的傅若寒紧蹙眉头,紧抿着唇,他的目光停留在小小兔球身上。
“知道了又如何。”他看向门外,“你也不会离开仙湖山。”
洛薄一听,就知道阿寒还是小孩子心性。
他们精怪在山上想要什么就得到,想说什么就说。
人总是喜欢拐弯抹角,什么心思都闷在葫芦里。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况且,我也打算和你一起去京都。”
想到这里,洛薄又愤怒地踩了傅若寒一下。
“我也总会灵机一动。”还是多亏了小灰,不然他这三心二意,很多事情都说不明白。
“你也不许打哑谜不说话。”
傅若寒心思重,洛薄与他相处了那么久怎么不知。
也就是在他的面前才不会有那么多心眼子。一辈子的孩子心性全使在了他的头上。
洛薄不知道,傅若寒用在他的心眼子可多了,若不是傅若寒叫郑然来,洛薄也不知傅若寒过得如此苦。
“知道吗?”洛薄见傅若寒不说话,爪子拍拍他的脸。
傅若寒忍不住笑了,发自真心的笑了。
“好,小兔。”
洛薄把土地公公交代的事情说给傅若寒听。他们这几日可以多自在一会儿,在路上可就不想在家如此自由自在了。
临近出发,虽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也收到了刘家阿嫲给的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