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屡战屡败的无能之辈!”
“简直就是荒谬绝伦!”
“你算个什么东西!”
此人的一番喊话,可谓是叫出了在场一众战将以及三军将士们的心声。
骂得好!
刘繇的脸色顿时红了,他大为恼火,喊道:“汝乃何人?这里怎有你说话的份儿?安敢这般辱我?!你找死吗!”
那人将脸一扬,喝道:“我乃是镇东将军麾下的曲军候黄放!你就是斩了我!我也要说!”
“我今日所言,乃吾三军将士心中之所思也!汝虽为扬州牧,但镇东将军却有朝廷的任命,乃陛下之将,不受你的节制调度!”
“汝有什么资格临阵换将?!我们这支军队乃是大汉朝的京师之军,又非汝私人部曲,汝焉敢视朝廷的法度如无物!”
“简直行同叛逆!”
刘翊怒道:“黄放,你焉敢辱我父也!!”
刘繇气的满面通红,他的手此刻都哆嗦了。
他指着黄放,颤抖道:“来人啊,拉、拉、拉下去……给我斩……”
刘繇的话还未曾喊完,就见庞德也站了出来,朗声道:“黄军候用词虽有不当,但其所言甚是,我等身为大汉兵将!朝廷若是以名诏换了镇东将军,我等自当尊从,可没有朝廷的诏令,刘使君竟欲使亲信之人夺朝中大将兵权,此举不符合礼数法度,甚至有叛逆之嫌,恕我等不能遵从!”
这一番话喊完,所有的校尉与司马皆纷纷赞同,他们站出来集体抗议。
马岱亦是出来道:“我等朝中兵将,不受地方牧守节制!”
“不错,没有陛下诏书,谁敢换将?!”
“造反吗!”
“朝中兵将,岂能容你说换就换!”
“我等不服!”
“不服!”
“不服!”
在场的将士,数百人,突然齐齐高声呐喊“不服”,甚至引来了更多的兵将奔往校场,大有哗变之势。
刘繇的脸色顿时一片阙青:“尔等,尔等焉敢造反……”
“造反的人是你!”
“你临阵换将,包藏祸心,与孙策袁术之流何异!”
刘翊则是气道:“尔等焉敢侮辱我父?都住口!都给我住口!”
问题是,此时群情激奋。
黄放说的话,刘繇焉能不懂?
不过,他以为刘翊年少,根本不得人心,这些军中战将岂能服他?故而才敢直言夺权!
哪曾想,刘翊已是深得人心!
但此时,刘繇话已出口,又岂能收回去?
在一众将士们的指责声中,他恼怒的看向刘翊说道:“翼德,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刘翊忙道:“父亲放心,孩儿这就平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