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娅看着我和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斯维娅看着我们姐弟之间的互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精心策划的一切,正在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着,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斯维娅站起身拍拍手,说道:“好了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姐姐扶着我站起身来。
她的动作轻柔而体贴,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蝶的手指轻轻地穿过我的头发,指腹摩挲着我的头皮,那种温柔,如同我儿时记忆中母亲的抚摸一般,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关怀,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沉溺在这份久违的温暖之中。
我甚至幻想着,她指尖的温度,以及她指腹与我头皮摩擦的细微触感。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蝶背后的收集瓶开始运作,我也明白,她又高潮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像最开始的几次那样完全沉溺其中,我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留意着每一个细节。
我看到了,在高潮的那一刻,蝶的眼神从温柔瞬间变得呆滞,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几秒钟后,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如同之前那般,毫无感情。
虽然蝶的眼神变化极其迅速,从温柔到呆滞,再到冰冷,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回放,但身为前雇佣兵的我还是能捕捉到一些小细节,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眼神中的那种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一般,刺骨的寒冷。
我回忆起之前几次的经历,每次蝶高潮之后,她的眼神都会出现这种短暂的呆滞,然后迅速恢复冰冷,仿佛某种机制在重置她的状态。
我意识到,姐姐并非完全失去了记忆,虽然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但也燃起了一丝小希望的火苗,我不禁开始怀疑,究竟是什么力量,在阻止她恢复记忆?
我心中已经有了最初步的猜想,但我还是不太确定详细的情况,只能默默地观察着,继续观察着。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感受着蝶指尖传来的温度,以及她身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我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机会,帮助蝶恢复记忆。
而在这之前,我只能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能够让我揭开真相的机会。
蝶的高潮结束,她的身体恢复了平静,她冰冷的眼神再次出现,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一场幻觉。
她的眼神透着刺骨的寒冷。
而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冰冷,等待着时机。
我隐约觉得,某种力量,正在操控着这一切……
随后,蝶利落地帮我把马嚼子口衔重新戴好,这战马拘束套装,虽然束缚感十足,但经过昨晚的“调教”,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被禁锢的感觉,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滋味。
斯维娅见我们个个都准备好了,便带头出发。
她和卡娜走在前面,蝶牵着我的马嚼子口衔的牵引绳,走在后面。
我努力保持着战马的步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匹温顺的坐骑。
斯维娅走在前面,边走边若有所思。至此,谜团解开,但我还不知道失而复得记忆的真相。
原来,蝶的记忆并非完全被清除,而是被某种装置分离了。
她的记忆被分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拥有原本记忆的温柔优雅好姐姐,另一个则是被植入的,西国战力天花板的武器人格。
这两种人格可以共存,只是每次蝶高潮后,原本好姐姐的人格记忆会被剥离且封印。
斯维娅一直以来都在欺骗我,而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自己的未来。
她心想着,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后,届时她会关闭记忆重置功能,便辞职带着我和姐姐,还有孩子,搬到一个另一座城市去居住,等孩子长大一些再回来。
毕竟她也不忍心一直这样对待我的家人。
她更不会对我清除记忆,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她舍不得。